":"“嗯……”
這時,病床上的任建國輕哼一聲,緩緩睜開了雙眼,目中滿是錯愕。
“別動。”
陳然提醒了一聲,接著又取出幾針,紮在了其他幾處穴位上。
任建國能感覺到,隨著陳然幾針的落下,折磨他許久的病痛,竟然在一點點的緩解。
這簡直不可思議!
陳然看著淤血放得差不多了,於是輕輕將幾根銀針取下,對任依依吩咐道:“打一盆清水,拿一條幹淨毛巾,幫你爺爺把淤血擦掉。”
任依依早就看得入神,聽聞這話,才如夢方醒,小跑著出去打水去了。
柳老來到任建國的床邊,閉眼為他把脈。
等柳老重新睜開眼時,表情已然震驚無比:“這簡直是……奇蹟……”
沒錯,只有奇蹟才能形容!
雖然現在,任建國的脈象還十分紊亂,但比之陳然治療前,已經是好了不知多少倍。
最重要的是,任建國的脈象裡重新出現了生機,這代表他的命必然是保住了!
“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柳老忍不住對陳然問道。
“其實很簡單了……”
陳然隨口將他施針的手法以及將氣勁結合的方法,簡單的和柳老說了出來。
柳老聽得眼睛越睜越大,聽到最後,面上已然湧上一股羞愧之色:“想不到,小兄弟年紀輕輕,不僅醫術超群,還是武道中人,創造出了將武道氣勁與醫術結合的手段,怪不得能如此輕鬆的治好建國兄的怪症,我不如你,請受我一拜!”
說罷,柳老竟是要對陳然下跪。
只不過,他的膝蓋沒有落地,陳然就將他的身體拖了起來。
“老先生,我之前與你開個玩笑,我可受不起您這一跪。”
陳然謙和的說道。
“可是,我話都說出去了……”柳老面紅耳赤道。
他的氣性很傲,一向言出必踐。
何況,陳然的醫學造詣,的確高於他,他拜陳然為師也不算是丟人。
陳然仍舊笑著搖頭:“柳老,您的閱歷和醫術理解都比我深,而我只是繼承了家祖的醫術傳承而已,還有很多東西要向您學習,之前多有冒犯,請您見諒,我只是為了向您證明我不是廢物而已,沒有別的意思。”
柳老苦笑:“小友言重了,之前是我老頭子狗眼看人低,我向你道歉。你何止不是廢物?若是你我鬥醫,怕是老頭子我都要敗給你啊。”
陳然和柳老也算是不打不相識了,二人都有極高的醫學造詣,聊起天來性情相投,很快就如同知己好友一般。
任依依單手托腮,坐在一旁,看著陳然的側臉,竟然有些痴了。
她這才發現,陳然這傢伙,雖然沒有小鮮肉那麼妖豔,卻有一番別樣的清秀的帥氣。
而且,陳然好厲害啊!
比她見過的很多大家族的子弟都厲害很多倍!
那些大家族的子弟,牛吹得再大,在她父親這一輩人面前,都得變成舔狗。
陳然則不同。
他無論面對是誰,都是一副不卑不亢的樣子。
甚至於,能和他父親和回春堂主人這樣的大人物談笑風生,根本不像是和她同齡的少年能做出的事。
任建國的身體被幾個護士擦拭乾淨,任建國和柳老便坐在他的床邊陪他聊天。
陳然趁機退了出來,找了機會開始喝水。
陪幾位大佬嘮了十塊錢的天,他早就覺得口渴難耐了。
“你怎麼在這?”
就在這時,門口突然傳來一聲驚呼。
陳然目光一轉,見到一個清秀的少女,漫步走了進來。
白紙鳶是來找她師父柳老的,只不過,她沒想到,陳然居然也在。
“師父,就是這個人!”
白紙鳶像是在外面被人欺負的小女孩一樣,跑到了柳老的身邊,指著陳然憤怒道:“他就是我和您說的,那個根本沒把您放在眼裡的無禮之徒,他親口說過,您的醫術不及他!!”
“他說得沒錯呀,我的醫術本事,的確比不上他。”
“哈哈,陳然,你聽見了嗎,我師父說……什麼?!”白紙鳶叉腰笑到一半,突然發現有哪不對。
她錯愕的看向柳老,發現柳老這時,一臉無奈攤手道:
“建國兄的怪症,困擾我多年,都沒有任何頭緒,陳然小兄弟卻寥寥幾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