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德,我永世不忘!"葉詩柔哭著說道。
喜極而泣!
"給我乘一杯你的血,就當做你與我兩清了。"
陳然拿起一個杯子遞給她。
葉詩柔沒有猶豫,當即用刀割開手腕,將滿滿一杯遞給了陳然。
她的身體和人類構造不同,只要不一次性失去體內大半的血液,就不會有任何事。
而且,她的傷口癒合速度,也遠超於人類。
正因如此,才會有那麼多人,對參精垂涎欲滴,甚至想將她囚禁起來,終日抽血,為自己所用。
陳然當然沒有這種想法。
儘管,葉詩柔的血,對他來說,也十分誘人。
"柳老,你的回春堂裡,有沒有??煉丹爐。能借我一用?"
陳然在柳老的耳邊問道。
"有是有,不過,是一個很小型的,而且,有段時間沒有用過了??怎麼?你想要煉丹?"
"嗯,我需要煉製一顆十分重要的丹藥,閉關幾天突破境界,能借我用一下嗎?"
陳然點點頭。
他的狀態越來越差,已經不能再等下去了。
"你儘管去用吧,我現在就打電話和紙鳶說,讓她給你找出來,你如果需要閉關,我藥堂後院有一座地下石室,也可以借你使用。"
"謝謝。"
陳然說罷,就要朝門外走。
走到一半。他的步伐突然一頓:
"依依,接下來,我可能會在人間蒸發幾天,我的事,你不要和任何人說。"
"要是有人逼問你,令你實在無法迴避,你就說??我死了吧。"
"什麼!"
任依依嬌軀一震,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
但是,沒等她追問什麼,陳然就已經端著血,消失在了她的眼前。
"陳然,我不管你要去哪,也不過問你要做什麼??但是,你能不能答應我,你一定要回來啊!"
任依依輕咬下唇,哽咽的想道。
陳然先去了一趟任家,找任天雄取走了他之前準備的靈草。
陳然有養劍葫可以當做儲物空間來用,裝走這些靈草十分方便。
雖然現在陳然,已經換了一件乾淨的衣服,但任天雄十分老道的一眼就看出了,陳然受了重傷。
不過,他沒有點破,而是鄭重道:"陳小先生,如果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你儘管開口。"
"謝謝。"
陳然沒有多說,離開了任家。
白紙鳶在回春堂裡單手托腮,百無聊賴。
她不知道,師父為什麼突然要她把很長時間沒用的小丹爐找出來,還讓她打掃一遍地下石室。
難道,是要研發新藥嗎?
正當她有些睏意時,一道踉蹌的人影走了進來。
"陳然,你怎麼了?"
白紙鳶一呆。
她還是第一次看見,陳然的面色如此難看。
"帶我去地下石室。"
陳然強撐身體,說道。
"哦??好??"
白紙鳶馬上反應了過來,扶著陳然從後院進入石室內。
這裡本來的用途,是用來儲存一些珍貴藥草的,陳然一進去,便聞到一股沁人心扉的藥香。
"幫我關下門,我不出去的話,不要讓任何人機進來,麻煩你了。"
"對了,我還要拜託一件事,我不在的時候,請你幫忙照顧一下我的姐姐,她在常青街十四號開咖啡廳,她叫陳雨桐。"
陳然艱難開口。
"行,我知道啦。"
白紙鳶點點頭。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聽話,明明她還是挺討厭這個傢伙的。
等石室內只有陳然一人時,他馬上取出養劍葫,將任天雄給他買來的藥草,全部灑在了地上,準備開始煉製築基丹!
??
另一邊,蘇柔一回家,便抱著蘇破軍大哭,顯然是受到了太大的驚嚇。
蘇破軍看得十分心疼,罵道:"秦玉華這王八蛋,真是目中無人到了極點,遲早有一天,我要他付出代價!"
"爸,我殺人了??"
蘇柔抬起頭,淚眼朦朧道。
"怎麼回事?"
蘇破軍愣了一下。
蘇柔一邊抽噎,一邊將她衝動之時,想殺任依依,卻誤打誤撞,一刀刺入陳然後脊死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