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然這等身份的人,自然是不可能把他關入監獄。
這樣不符合陳然的身份,也不合體統。
將陳然帶入,這樣風景秀麗的公寓,也算是另外一種軟禁措施了。
對於此事,陳然的態度,倒是比較溫和,並沒有什麼意見。
不過,陳然有一個要求。
"帶葉北來見我,我有些事需要問他。"陳然道。
說完,他又補充道:"這件事,我需要單獨和他說,你們不能有任何人在場。"
"不可能!"
範海還未說話,範子平就搶先道:"陳然,你以為你還是軍神?你現在就是一個階下囚,你的一舉一動都要在我們的監視之下,你也配提條件??"
"你這麼緊張幹什麼?"陳然饒有興趣的看著他。
嘴角帶著淡淡的笑意。
"我??"
範子平惱羞成怒,道:"我是怕你。和葉北里應外合,消除證據!"
"是這樣嗎?"
陳然反問。
"子平,住嘴!"
範海呵斥了一聲。
接著,對陳然道:"你的要求,我允許,過一會兒。我會去a組交涉,將葉組長帶來見你的。"
"謝謝。"
陳然點了點頭。
接著,朝著公寓內,走去。
這裡的條件還算不錯,陳然坐在沙發上,包了一個橘子。津津有味的吃了起來。
倒完全不像是,一個被軟禁的人,反而真的像是來度假的一般。
"陳然,你等著好了。"
"這一次贏的人,一定是我!"
範子平臨走時,對著陳然冷冷道。
"那你加油。"陳然笑了笑,頗不在意。
??
當範子平回到家,冷傾萌立刻向他哭訴,陳然如何如何對待她,同時,還煽風點火了一通,惹得範子平更怒。
"你放心,我有辦法對付他。"
"用不了多久,我就要讓他付出代價!"
範子平咬牙切齒道。
如今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了陳然,他已然是殺害範東明可能性最大的嫌疑犯。
用不了多久,陳然便要登上軍事法庭。
到那時候,在眾目睽睽之下,如若陳然沒有證據自證,那麼,哪怕再多的人,相信這件事不是陳然做的,陳然也要承擔對應責任!
範子平還不信,陳然敢公然違抗,軍事法庭的審判。
不。
範子平反倒希望,陳然和軍方公然作對。
那麼,他便有更多的理由,去針對陳然。
真到了那個時候,整個華夏,都將沒有陳然的立足之地。
哪怕陳然的修為再高,他也要永遠滾出這片土地,再也不能涉足半步!
對於範子平而言,這便是最大的勝利!
"哼,陳然,你真以為,自己是無所不能的軍神了?"
"我範子平一生,不弱於人!"
"這一次,我絕對不會輸給你!!"
範子平看著遠方,握緊了雙拳。
與範子平不同,此時的陳然,宛如局外人般,心境格外輕鬆。
在范家的房間內閉關時。陳然身上出了不少汗,他早就想舒舒服服的洗個澡了,現在正好如願。
衝完澡後,陳然心情好了許多,又去游泳池裡遊了兩圈,日子過的相當愜意。
沒過多久。葉北便來了。
他聽到陳然叫他,馬上放下了手中的事,以最快速度趕到了這座公寓。
因為有範海的允許,此行無人跟隨他。
當範海推開門,徑自穿過客廳,正好看見陳然從游泳池裡上來。
"稍等一下。"
陳然用浴巾擦乾身體,換上了一身衣服,這才來到了客廳,在沙發上坐了下去。
同時,開了一瓶酒,倒在了高腳杯裡,遞給了葉北。
"這幾天怎麼樣?"
"別提了。"葉北苦著臉。將他們a組這兩天,被監視到密不透風的事情,都與陳然說了。
陳然聽了哈哈大笑:"你們也太慘了吧,堂堂a組怎麼會混成這樣。"
"是背後有人在運作啊,我們看著風光,實際上,也是相對而言。"葉北說著,問道,"陳先生,你這幾天都去哪了,怎麼一直沒有訊息。"
"這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