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是什麼?
窮。
人窮了,萬事皆空,美好的生活,只能靠幻想。
可是比窮更可怕的是什麼?
是曾經一起窮的那些窮哥們,突然一看朋友圈,發現就你還窮,其他人都有錢了。
這能忍受嗎?
比如你有一天窮醒了,刷刷朋友圈,發現你朋友上岸了,有工作了,發了和物件聊天的記錄截圖,一口一個寶寶的喊著。
你氣不氣?你死不死?
你有一天還在為自己的錢越來越少而發愁,可是突然看到同事結婚了,你怎麼想的?
上班?還上個勾勾啊?
有錢嗎,一個月幾千塊玩什麼命啊?能富的起來嗎?都是扯淡!
根本沒錢,打工了十幾年還是窮,到頭來簡簡單單就花完了,錢根本不夠用。
我沒錢可以,但是我兄弟不能比我過的好。
我看著兄弟受窮,我樂開了花。
看著兄弟比我有錢,比殺了我還難受啊。
田伯光就是這麼想的,蕭史乘龍跟他差不多的武功,突然多了這麼一位貝大夫的幫手,他嚇得直接想跑路了。
田伯光退後了一步,警惕的說道。
“閣下名動江湖,何必來跟我田某人為難呢?”
貝海石淡然一笑,說道。
“貝某不想和任何人為難,今天來此地,是有一件事情,想跟兩位仁兄商量。”
一聽是商量事情,田伯光的戒心這才少了許多,戒備的表情也緩和了不少,開口道。
“既然如此,田伯光洗耳恭聽。”
蕭史乘龍有恃無恐,輕搖摺扇笑道。
“貝大夫請說,小生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若有所命,小可也許能略見綿薄之力。”
貝大夫來回踱步了兩圈,這才開口道。
“我貝某人雖然仗著江湖朋友們的臉面,得了個著手成春的名頭,可是行走江湖,一個人的力量實在是太微弱了。俗話說一個好漢三個幫,一個籬笆三個樁。二位兄臺,既然都是江湖中人,以我看,不如我們成立一個幫派,你們就屈尊降貴,加入我幫如何?在下承諾,草創之初,二位要去要留絕不阻攔,如果願意加入,等幫派發展壯大,二位就是幫派的大功臣,咱們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啊。”
這一番話真可謂是驚天地泣鬼神,說出來之後兩人一陣沉默。
蕭史乘龍想的是,你貝海石葫蘆裡賣的什麼藥,怎麼突然要我加入什麼幫派?難不成裡面有坑?
田伯光的想法就比較直接了。
我憑什麼要加入幫派?
老子橫行無忌,在江湖上來去自如,想做什麼就做什麼,自由逍遙的很,現在讓我加入什麼幫派,那不是讓老子戴上了鐐銬?那我還能愉快的玩耍嗎?
貝海石察言觀色,輕咳了兩聲,眼觀六路耳聽八方,觀察了兩人的反應之後果斷的說道。
“田兄,你這麼猶豫不決,只怕是在想,加入幫派,會是束縛你的牢籠吧?”
田伯光大驚,沒想到他一句話就猜出了自己心中所想,索性也不裝了,直截了當的說道。
“是又如何,田某人自由慣了,並不是瞧不起貝先生的邀請,只不過在下閒雲野鶴,並沒有多大的志向,平時的愛好也就是軟玉溫香,流連於女子閨房,只怕留下了,也會給貴幫派抹黑,所以還是不留的好。”
貝海石見他這番話倒也算誠懇,點了點頭,說道。
“既然如此,貝某人也不強求,以後田兄要是回心轉意了,不妨和貝某人說,在下一定為你大開歡迎之門。”
“貝大夫,告辭。”
“恕貝某不能遠送。”
段正淳見他要走,大怒道“畜生,你休走,我非得在你身上捅一萬個透明窟窿!”
段正淳沒了阮星竹的人質要挾,他全力施展起一陽指和段氏劍法,來勢洶洶,田伯光不得不反手施展“追風斷魂刀”迎敵,一時間刀光劍影,鈍器相互交擊發出鏗鏗的碰撞聲。
段正淳一心想給女人報仇,而且也想找回大理段氏的面子,所以出手極其狠辣,招招致命。
田伯光見他勢若猛虎,倒也不敢直迎其鋒,且戰且退,躲閃為主,他所學的快刀講究刀刀快捷如風,讓敵人無法招架,此時疲於防守就失去了銳利。這麼一來,倒顯得他段正淳佔了上風。
貝海石在一旁心中可惜道。
”這段正淳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