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疼得直咧嘴,本來要發出驚喊的,可是陳下風的動作太快,沒等我喊出聲來,我的血就流進了陳教授的嘴裡面。
一滴一滴,向陳教授的身體裡面流去,現在也不管血型配不配對,也不管什麼消炎之類的事情,陳教授只是張大了嘴巴,不停地吞嚥著我的血。
我感覺腦袋有些發暈,眼前一黑,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等到我醒過來的時候,我們早就從那裡走了出來,在我身邊的倒是胖子和尼康,看他們兩個的樣子,應該也是被救下來了。
陳下風剛好端著稀飯走了進來,看到了我醒過來了,“我猜你這兩天就會醒,這些稀飯先喝了,一會再說你的事情。”
我四下打量著周圍的環境,怎麼看起來不像是在醫院,好像是在哪個人的家裡面,可是現在也不是挑剔的時候。
旁邊的王胖子倒是平直地躺著,身邊的尼康現在打著點滴,看樣子我們幾個人都是傷的不輕。
我再扭頭四處看了下,怎麼沒有發現陳教授,難道是中毒太深,不治身亡了嗎?
陳下風看我的動作,見到我的樣子,不由問,“你在找什麼?”
“陳教授他去哪裡了?”我已經做好了思想準備,就算告訴我陳教授已經死亡,我也能接受那樣的現實。
陳下內倒是很詫異地看了我一眼,“現在陳教授在外面研究植物,你要是想見他,我把他喊過來,你們兩個聊聊。”
我連忙搖手,“不用了,不用了,陳教授不是中毒很深,怎麼會這麼快就下地了?”
“他中的毒沒有你的深,你最好還是多休息幾天,過和天咱們再出發。”陳下風看著我喝完了那碗稀飯之後,也就不和聊天了,收好了碗就出去了。
我一個人躺在床上,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來這裡的,也不知道到底他們經歷了什麼。
王胖子現在還睡的很香,看樣子一時半會也醒不了,我想和尼康聊天,可惜這個黑人早就把頭轉過去,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我也只能看著上面的天花板不由地出神,我醒了這麼久怎麼沒有人過來,我們的傷到底是誰給治的。
身上換上了衣服,可是我判斷不出來這裡的地方,我們是來找金砂的,可是金砂沒有找到,卻遇到了這樣的麻煩。
一連在床上躺了七天,我感覺自己快要發黴了,王胖子在第三天就能下地走路了,每次吃飯的時候,就由他端給我。
“胖子,能不能扶我下來走幾步。”
王胖子把飯放在了我的面前,“你還是先吃完再說,等你全好了,你在下來走路。”
“不行,我必須走走,你扶著我,快點!”我把手伸給了王胖子,王胖子見我如此的著急,也就把我從床上給拉了起來。
已經躺了太長的時間,我的腿現在站在床上都有些發抖,我這樣的表現讓王胖子有些不滿意,要鬆開手去忙他的,可是我死活拽著不讓他走。
“胖子,咱們可是好哥們,扶我下來走幾步成不?要不然等我好了,連路都走不了,到時候可得你揹我。”為了走路,也只能這麼說,反正王胖子身寬體闊,把我背起來是完全沒有問題的。
“想的到美,你揹你,誰來揹我?別在這裡磨蹭,我還有別的事情要做。”王胖子讓我鬆手,把這些碗給端了回去。
除了王胖子之外,剩下的也就是陳教授,可是陳教授來說不了兩句話,就去研究別的東西,我從陳教授的嘴裡聽到了不少的東西,感覺外面很精彩,我也想去看看。
又這麼過了五天,我現在可以從床上下來了,也可以慢慢地挪幾步,雖然走的很慢,但也算是一種進步。
王胖子一大早又送來了早餐,看到了這個樣子,不由地嘆息,“你小子到底要折騰到什麼時候,後天咱們就準備出發。”
我不由地愣了,就我這樣走路的樣子,他們肯定會把我扔在這裡,“王胖子,你是想讓我回去?”
王胖子倒是笑了,“哪敢,您可是專家,我們還得聽您的。到時候就由我和尼康揹著你走,絕對不會扔下你。”
這麼快要走最主要的原因是,他們在那裡看到了簡,而且簡手裡面的那個石盒子現在還沒有出手,而且石盒裡在有驚天的秘密。
“那我就放心了,不過胖子你還是再扶著我,爭取再多走幾圈。”我現在也只能咬牙,忍都會從腿上傳出來的疼痛,還是不停地向前面走著。
胖子看到我如此為難的模樣,不由地說,“你也別撐著了,咱們找到了石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