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一點都沒有……”
“我被送回來的時候就沒有從水裡爬出來好不好?”我回想了一下我睜開眼睛的時候就是站在陸地上面,並沒有在水裡面,這樣怎麼可能變得潮溼呢?
王胖子不滿的看了我一眼,我和他們一起被送回來,憑什麼我要搞特殊?
在陳下風的催促下,我們上路了。
尼康身體明顯不如從前了,以前他走路的時候總是走在最前面的,自從被西氓寄生之後,現在走路就和王胖子差不多,滿身的肌肉卻是走幾步路就氣喘吁吁的,我和陳下風走上一段路就要等他們一會兒,所以程序不是很快。
天色漸漸暗下去了,王胖子身上的痕跡慢慢凸現出來,在夜晚裡面那些痕跡就像一條條燈帶埋在肌膚下面一樣,閃現出異樣的光。王胖子成了一個發光體。他將他自己很稀罕的展現給我們。
“我們休息下吧。”王胖子有些體力不支了,一屁股坐在短草上面,這一坐不要緊,王胖子尖叫一聲就像被針紮了屁股一樣彈跳著站了起來。
“怎麼了?”我問道。
“不知道,好像被什麼東西紮了。”王胖子摸著屁股,藉著他身上微弱的光仔細地在地上尋找著罪魁禍首。
這時候尼康也尖叫了一聲,我們急忙走近他,只見他抱著他的左腳,腳底板上滴著血。
究竟是什麼東西?竟然一點都看不到。
我們繼續低頭尋找著,這是陳下風拿起一株草,藉著微弱的光線,我們看到那棵草,和普通的草沒什麼兩樣啊。
這時陳下風用手朝著草尖按了下去,但是草並沒有變彎或者折斷,而是,而是變得像刀鋒一樣鋒利,手一拿開,它又立刻恢復成普通小草的模樣。
草中間諜,第一次看到這樣的草,你按下去它就變成刀鋒,手抬起來就變成普通的草。或者說,只要有壓力,它就會變得堅韌,壓力一旦失去,草有恢復原來的模樣。
“這附近有很深的死氣,這些草吸收了很多的死氣,慢慢的也變得鋒利了,這些草不會枯萎,只會……”陳下風說道。
陳下風好像是故意賣了個關子,但是這個關子已經將我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兒,這麼可怕的草,一不小心遇到了,那真是倒了多大的黴都不知道。
“只會怎麼樣?”我著急的問道,王胖子在一旁扶著尼康,兩人也點頭表示想要知道下文是什麼。
但是陳下風的回答真的讓我們很抓狂。“我也不知道。”
你是在逗我們玩嗎,我們連路都不敢走了,現在就等著你給我們解謎題了,結果你只說了謎,答案根本就沒有給我們,現在要我們怎麼辦?我在心裡暗暗的叫苦,嘴上卻也不敢說什麼,陳下風現在體力各方面依然是我們幾個人中最好的,我可得罪不起,一得罪他我們幾個就得跟著遭殃。
“那……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我只能小心翼翼地問道。
“等天亮再走吧,現在天色越暗,陰氣就會越重,死氣就會越深,草吸收的死氣就會越發充分,這樣草的堅硬程度只會越來越硬。”陳下風說道,淡定的就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真是活了幾千年或者幾百年了,好像真的什麼事情都見識過了,再大的風浪逗不會再影響他的情緒,哦,不對,還有一個人,那就是餘恩慈,只有餘恩慈能刺激到他的神經了吧。
剛才王胖子算是幸運的,只是被草扎痛了屁股,但是尼康就不那麼幸運了,腳都被扎出來血。
我看了一下,尼康的鞋子已經丟到一旁了,正正地插在一根草上面,那根草似乎長了嘴一樣,鞋子慢慢地被吞噬了。
這又是什麼怪物?
陳下風也看到了,他眼睛裡面閃過一絲驚慌,很快說道:“這裡不能再待下去了,草裡的死氣越來越重了。”
我知道他的意思,草已經開始吞噬物品了,只要我們一碰到這些草,我們也會被吞噬的。
被吞噬就以為這我們會命喪於此。
王胖子和尼康也看到鞋子被吞的一點不剩,臉上被嚇的煞白煞白的,媽的這草還真是邪門。
我們也想離開這裡,可是這裡都是草地,除了草地就什麼都沒有了,我們要從這邊草地走出去,就像是踩著刀刃一樣,很明顯這件事情對於我們來說是做不了的,現在陰氣最盛,死氣最重,草的堅韌性最強,只要踩上去,腳就廢了。
我們都站在原地不敢動,四周一邊漆黑,只剩下王胖子身上的傷痕閃著微弱的光。忽然王胖子說道:“你們看我身上的光是不是有些變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