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最多才能攢下兩千銅幣,可是,他們家還差了二十幾萬的彩禮呢。
“我之前也談了一個物件,我們打算兩個月後結婚,他答應會幫我湊夠彩禮的。”希菲婭跟艾絲緹說道。
“啊?你也談朋友了嗎?”艾絲緹驚訝的問道。
“嗯。”希菲婭有些害羞的點點頭。
“是誰?是酒吧裡經常讓你唱歌的那個傭兵戴維嗎?”艾絲緹好奇的問道。
“不是。”希菲婭搖了搖頭。
“那是誰?我見過嗎?”艾絲緹饒有興趣的問道。
“你不認識的,他家住在易恩特山東邊的一個小村子,他是村裡的一個木匠。”希菲婭解釋道。
“這麼遠?那你們怎麼認識的?”艾絲緹好奇的問道。
“酒吧裡的酒桶都是他做的,鎮上有好多傢俱也是他做的,他是一個很努力,也很有進取心的人。”希菲婭跟艾絲緹說道。
在說起這個木匠的時候,希菲婭的臉頰又紅了半邊。
“哇,那就祝福你了,對了,你可以把你戀人給你準備的彩禮,給你弟弟,讓你弟弟將彩禮給你弟弟的戀人家啊,這樣不就平衡了嗎?”艾絲緹笑著說道。
“我也是這麼想的。”希菲婭點點頭,頗為贊同的說道。
“你這還算是好的,你父母兒女雙全,還能用女兒的彩禮去補兒子的彩禮,這要是隻生了一個兒子,或者生了兩個兒子的人,他們該怎麼過啊?光是彩禮錢,估計都要把他們的家庭給壓垮了。”艾絲緹替這些只有兒子的家庭捏了把汗。
希菲婭苦笑了一下,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誰讓這裡就是這種習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