袍馬伕苦著臉說道。
“你們兩個過來。”迪哈爾特指了指那兩個士兵,兩個士兵立刻屁顛屁顛的跑了過來。
“大人?”
“你們兩個將車上的酒桶全都搬下來,每個酒桶都開啟,徹底清查!”迪哈爾特下達命令道。
“是,大人。”兩個士兵立刻答應,去搬酒桶去了。
“大人?大人?這可不行啊,酒桶是我裝酒的,不能這樣啊,弄壞了我還怎麼裝酒?”馬伕苦著臉哀求道。
迪哈爾特現在顧不得那麼多,讓士兵將酒桶一個個的開啟,果不其然,裡面都是空桶,只有四個桶頗為沉重,但是,裡面只是裝滿了沙子,是用來壓重用的,並沒有什麼可疑的地方。
確認了馬伕沒有問題之後,迪哈爾特才讓士兵又將酒桶封好,給馬伕搬上了馬車,讓馬伕離開了。
馬伕離開之後,迪哈爾特越想越覺得奇怪,既然馬伕的車上沒有問題,但是,他剛才急著要走的神情,為什麼那麼古怪呢?
那種表情就好像是做了虧心事,怕被人發現一樣,眼神散亂而遊離。
根據迪哈爾特多年的經驗判斷,只有心裡有鬼的人,才會有那種怪異的舉動。
可是,問題究竟出在哪裡了呢?
正在迪哈爾特納悶的時候,突然,一個傳令兵騎著一匹黑色駿馬快速的飛馳而來。
“迪哈爾特大人,不好了,不好了,南門有一輛馬車離開了!”傳令兵著急的喊著,而他的聲音彷彿一記重錘,重重的砸在了迪哈爾特的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