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聽到灰原照的話先是一愣,隨後整個武館便充斥著嘲弄的聲音。
“哈哈哈!哪裡來的乳臭未乾的臭小子,竟然敢挑戰咱們整個天津武行,真是不想活了。”
某一個不知名的龍套開口諷刺道。
一時間,此起彼伏的嘲弄聲,響遍了整個武館。
而這時陳識則是心內心有些疑惑,不知道灰原照到自己這裡,來到底是為什麼。
可是還沒有等陳識說話,他身邊的一個女人便緩緩站了起來。
“小兄弟,今天是我們陳先生開業的日子,你可以離開我們今天不抓你。
但是你還是要倔強的在這裡鬧事,那就不要怪我們在場的人手下無情了。”
灰原照打量了一圈在場的眾人,嘴角不屑翹起。
“天津武行,就沒有一個敢有膽量過來迎接我挑戰的嗎?還是說,你們的本事就是坐在椅子上,和人打嘴炮!”
在場的人聽到了灰原照這一聲嘲諷,現場立刻安靜了下來。
灰原照身邊的一個年輕人,這是走了出來,用手指著灰原照不屑的說道。
“你算什麼東西?不就是弄死了一個當兵的麼,膽敢到這裡來找死。
既然你想找死,那我就成全你!”
年輕人罵完,便提拳朝著灰原照衝了過來。
而灰原照看到對方赤手空拳,自己也沒有拿出武器,只不過是在對方一拳砸過來的時候,頭輕輕的偏了一下。
對方的拳頭便砸過過去,而這時灰原照的胳膊突然抬起,一下用手肘卡住對方的關節,然後反手一轉,用力一按。
“咔吧!”
清脆的骨折聲,從對方的胳膊中響起。
“啊!”
不同於普通的骨折,這種反關節的折斷,以現在的醫療水平而言,這個人的胳膊,算是一輩子就廢在這裡了。
灰原照放開對方,任由對方落在地上,疼痛地滿地打滾。
“好狠的招式啊!一上來就將對方的胳膊直接廢了。”
在場這些能在天津開武館的人,那都是一些有本事的,也自然看出了灰原照剛剛這一招得狠辣。
“年輕人,只不過是切磋而已,你這麼做是不是有些過分了?”
一個看起來有四五十歲的中年人,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出聲指責灰原照。
“我說過,今日的比鬥即分高下,也決生死。僅僅只是廢了他一條手,沒有拿他的命,已經算是手下留情了。”
“好膽量,看來今天這個樑子算是結下了。既然如此,老朽就向你請教請教了。”
這個中年人剛剛說完,灰原照身後的學徒們便將大門緊閉,然後就為那名中年人拿出一柄大刀。
在場的人看到有人接受了灰原照的挑戰,便紛紛移開椅子,為二人騰出了一片比武的地方。
那名中年人提著大刀走到了場中央,而灰原照也不知從什麼地方,抽出兩柄與陳識相同的匕首。
“看在先生年老無力的份上,就由先生先出招吧。”
中年人聽到了灰原照的嘲諷,原本笑眯眯的臉頓時冷了下來。
“年輕人,口上積點兒德,等一下老朽說不定還會留上你條命。”
灰原照擺出接招的架勢,隨後不屑的說道。
“我還不至於連一個老頭兒都打不過。”
“找死!”
中年人聽到灰原照的嘲諷,便一個大步跨上去,手中大刀以一個力劈華山的招式,朝著灰原照的腦袋劈了下來。
灰原照看到這招一個側身,便躲過了這一招。只不過這名中年男人似乎早已預料,只見大刀已經劈到一半時,那個中年男人抓住刀背,隨後一個橫斬,便朝著灰原照的腹部切了過去。
而灰原照則是伸出自己的兩把匕首擋住這一下,隨後便用匕首上邊的護手,將這柄大刀牢牢卡著。
另外一柄匕首便順著大刀向上划過去,直直朝著這個中年男人的手腕割去。
“啊!”
一聲痛呼,中年男人的右手便被灰原照一刀割傷,隨後拿不動刀子的手,便將刀放開了。
“咣噹!”
大刀掉落在了地上,而灰原照則是一步一步朝著中年男人走去。
“看來先生的刀法還不夠快呀,明明已經有了意識,卻做不出來相應的動作。既然如此,那先生就去地府好好再練一下吧。”
灰原照說著,便要用匕首划向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