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剛回明鏡院,就拿著剪刀,對著花束一頓亂剪。
銀珠站在一旁目睹著這一切,內心不禁湧起一陣恐懼,身體微微顫抖。
等葉紅霜情緒穩定,地上又是一堆殘花敗葉,“我那姐姐,如今真是判若兩人,而我從出生在這國公府開始,就註定步履維艱了,你這兩日可有打探清楚?”
銀珠緩緩走上前來,努力平復著內心的波瀾。
“皇上年僅十三,尚未成年,而攝政王已逾弱冠之齡,卻一直未立王妃之位,傳聞,曾有不少官家小姐對他心生傾慕,不過,那些試圖進入攝政王府的女子,卻都落得了個悲慘下場,更是有流言蜚語傳出,說他……說他有龍陽之好,對女子並無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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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珠嚥了咽口水,繼續道:“睿王遠在江東封地,傳聞他極愛美人,但即便每年為太后壽宴而進京數日,也從未攜女子同歸,京城中的青年才俊,鼎鼎有名也就兩位,大理寺卿墨非白,此人素有明月清風之稱,另一位則是元國公府的元世子,據說是位風流倜儻的少年郎。”
葉紅霜微微側過頭,目光掠過廊下那片潔白無瑕的積雪,隨即輕聲叮囑道:
“如今,我們剛回府,忍辱負重也沒什麼,再不濟也比在莊子上那幾年好過,銀珠啊!
最近你就學你家小姐我,伏低做小不要和其它人起了衝突,知道嗎?”
“銀珠明白。”銀珠恭敬地應聲道。
小姐雖然有時情緒容易失控,但是會保護她,會給她偷偷給糖,會把好的布料賜給她,會很多很多,對她很好。
小姐是自己淋著雨也會給她一把傘的好人。
葉紅霜似在自嘲地說著:“我那姨娘,已經廢了,葉紅鸞學了點旁門左道,自以為是,我可不信什麼鬼怪之說,父親那人,素來薄情寡義,否則也不會十年間對我不聞不問,我得自己為自己謀劃,不過,一直以來都是如此。”
銀珠靜靜凝視著葉紅霜,只見她手持絹帕,細緻地擦拭著那把剪刀,鋒利的刀刃閃爍著寒冷的光芒,猶如冬日裡的冰霜,凜冽而逼人。
她記得那剪刀是葉紅霜第一次殺人用的,原本還有一把,已經壞了……
將剪刀放回原處,葉紅鸞隨後整理起身上的衣裙,“走吧,”她眼中閃過一絲恨意,“去見見我那所謂的父親,那位薄情寡義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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