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雲樓聽後立刻擺手,“不要對自己人瞎猜忌,東廠的手段和信王的手段,那不是我們能想象得到的,行了,這事就到這兒了,都早點休息,明日一早我還要進宮。”
“恩。”
這一晚徐雲樓根本就沒休息好,天沒亮外面薛文軒派來接他的馬車就到了。
“徐總旗,看來你昨晚沒睡好,上車來說。”
薛文軒撩開轎簾招呼了一聲,徐雲樓上車坐下之後,對方瞥了一眼依舊是皮笑肉不笑的表情,“你的安排落空了吧?”
“薛公公真是神機妙算。”徐雲樓一聲輕哼,對方笑道:“南鎮撫司的一位千戶帶著上百人出城,這種事情都能不知道,我這位置也是白混了。”
“那還請薛公公賜教賜教,為何這馬匪單單就盯著他們呢?”
徐雲樓的問題讓薛文軒不由笑了出來,“只能說是剛好吧,那幫馬匪或許只是臨時起意,想著好久沒出來打家劫舍了,出來抖抖威風,免得讓人以為誰都能從他們面前什麼代價都不付就過了路。”
“代價?薛公公認為什麼代價可以買這條路呢?”
“這我可就不知道了。”
薛文軒搖了搖頭大有深意的看著徐雲樓緩緩地說:“畢竟,我又不是這馬匪,這事恐怕你只有去問馬匪才知道了。”
對方口中的馬匪是誰很清楚了,信王。
“京城外有馬匪劫道,這不是折廠公的顏面嗎?他老人家不管麼?”
徐雲樓的話讓薛文軒呵呵一笑,“廠公的話自然管用,但還是那句話,要疏通就得有東西,給馬匪是如此,給廠公也是如此。”
價值,如果要讓燕雪晴等一干人平安離開,那自己就得拿出有價值的東西或者去做對這二人其中某位有價值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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