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魏忠賢白了他一眼,“你從保定府回來,入了京營,那時候你的小命就丟了,信王不會保你,你是什麼身份?你在朝中官居什麼要職?自以為是。
之前上那畫舫船,只當你是無心無意闖了上去,當日若是從畫舫船下下來就撇清關係,何故如此呢?”
徐雲樓越聽腦門上的冷汗越是往下流,是誰把這些訊息告訴魏忠賢的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信王無動於衷,依舊讓自己在刀尖上起舞給這兩位大人物博弈助興。
“咱們那位少年英才的信王殿下可不是省油的燈啊,這本冊子你拿出來了,你該安排的事情就儘快安排下去吧,我既然答應了你,那送往哪裡都是安全的。”
“多謝廠公。”
徐雲樓心中不甘,但又有什麼辦法?眼前這人只需要一句話,別說是他們,就算是朝中的大臣也免不了滿門人頭落地。
眼下自己身邊就只有凌一山和童戰二人可以信任,雖說對方答應了讓他們活,去哪兒都行,但徐雲樓可不想把最後的一點主動權都交到其他人的手中。
去什麼地方,一定要跟凌一山交代清楚。
“退下吧,這東西你拿去還給薛文軒吧。”魏忠賢說。
“廠公,卑職不明白,為何還要還給他?”徐雲樓覺得這有點匪夷所思。
“你以為這是我的把柄?”魏忠賢扭頭看了他一眼,“這是他的把柄。”
徐雲樓聽得雲裡霧裡,但還是照辦了。
從徐雲樓手裡接過這東西的時候,薛文軒臉上微微抽搐了一下,思索片刻之後他還是來到了魏忠賢身後,“廠公,徐雲樓走了。”
“文軒,你看清楚了嗎?”魏忠賢問。
“清清楚楚。”薛文軒點頭。
“所以這東西你要收就收好了,別再讓人利用了。”
“謹遵廠公教誨。”薛文軒擦了擦額頭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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