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抓住了頭,羽修傑身體關於時間的抗性已經啟動了。
“能夠停止時間的人可不只是你一個而已。”
抓住了影子的頭往下按,同時膝蓋迅速向上一頂,一個狠狠的膝撞瞬間讓影子彎腰跪倒在地,而後抬起腳,腳後跟狠狠的踹在了影子的頭上將其完全摁回了地下。
“媽的,有病啊。”
彎腰撿起了地上的報告單,羽修傑深刻的認識到自己把影子解鎖了完全是一個錯誤的選擇。
“這不是看你一直跨這臉想逗你開心一點麼,看開點,這個世界就沒有過不去的坎。區區一次世界任務罷了,曾經你跨越過的任務比這個難很多的都有。”
這一次影子沒有冒出來了,它怕一冒出來就被羽修傑一腳踩碎,雖然不疼不癢的,可是萬一羽修傑用上懲戒的力量了呢?就如同剛剛的那個膝撞一般,本體若是想要懲罰影子的話,不管影子耍什麼花招都是沒用的,一下就沒了。
“呼..我就是頭疼。礦石病感染未免也太複雜了。”
坐在走廊的一旁,看著牆壁上自己的倒影,他無聊的伸出了手,而牆壁上的影子也伸出了手,就像是多年培養出來的默契一般,一人一影子開始了無聊的猜拳行動。
拿著自己的工作牌從走廊路過的夜刀看著正對著牆壁猜拳的羽修傑,有些好奇的詢問道:“疫醫先生,您在做什麼?”
雖然夜刀屬於羅德島的老員工了,但是對於疫醫這樣的存在而言還是得用敬語。尊敬醫生是最基本的。
“哦,無聊,再跟影子猜拳。”
對著影子出了拳頭,而影子則是出了剪刀,羽修傑做出了一個握拳獲勝的姿態,影子則是伸出手捂住了自己的臉,他已經輸了七次了。
“?????”
夜刀看著和本體做出了完全不同姿態的影子,滿頭問號。這個場景..似乎有點驚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