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這個吃下去,能抑制感染,到時候幫你把毒素清除之後躺幾個小時就沒事了。”
“抑制感染?”本來以為自己肯定會成為感染者然後從此走向了一條不同的悲慘道路的軍警立即回過神來,雖然有些將信將疑,不過這個時候似乎也只能司馬當成活馬醫了。直接把糖果吃了下去,隨後就開始了乾嘔:“好苦..”
“快點,時間優先,幫他把衣服脫了。”
從外面叫來了兩個軍警幫忙把傷患的身上那厚重的裝束全部拆除了下來之後讓他直接平躺在了手術臺上,羽修傑倒也不怕他突然就毒發身亡,他所吃下去的那枚糖果可不只是有著抑制感染的效果,而是幾乎所有負面狀況都能抑制,因為其中混雜的是羽修傑的血液,羽修傑的血液可不只是能夠抑制感染,他是百毒不侵。
隨意的取出了幾個補血的草藥做成的膠囊讓其吃下去,同時用清水清洗了幾乎就在心臟邊上的傷口,羽修傑直接用止血藥和紗布將其包紮了起來。
“這..這就結束了??”
看著面色逐漸好轉的傷患,其中一個醫生有些不明所以。
“不然呢?疫醫先生的醫療手段基本上都是依靠藥物,能不動刀就不會動刀。基本上沒出過錯誤的。放心吧。”
在切爾諾伯格被羽修傑救出來並且共事過一段時間的醫生則是相當的信任羽修傑。就算羽修傑宣稱能夠抑制感染的藥物他也沒有去懷疑。畢竟只是抑制而不是治癒,羅德島製藥的宣傳不就是徹底治療感染者麼?既然疫醫現在是羅德島的成員,有這樣的手段不足為奇。
“沒有希望?沒有未來?沒有問題。這就是疫醫曾經對我說過的,現在都依然記憶猶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