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名傳奇法師,讓她感覺到了一定的壓力。
沒有劍在手上,她總感覺自己保護不到自己的男人。
羅蘭把那把被他親手製,並且被他附魔過的史詩級法劍拿出來,交給安多娜拉,同時小聲說道:“待會如果萬一發生什麼事情,你優先保護自己。”
“不行,我要保護你。”
“別忘了,我是黃金之子。”
羅蘭強硬地說道:“這種時候,你就得當我的,明白了嗎?”
“可是……”安多娜拉很糾結。
一方面她很聽羅蘭的話,但一想到羅蘭有可能會受到傷害,她又覺得十分難受,想拒絕羅蘭的指揮。
聽與不聽,這兩個想法在腦海中衝突,讓她十分不高興。
實質上,藤蔓型的女人,差不多都有這方面的問題。
遇到與自己男人有關的事情,自己的想法又與男人衝突時,常常會猶豫不絕。
這世間誰沒有些據點,安多娜拉溫柔賢惠的同時,有點拿不定主意,也不是什麼大問題。
況且她的優點還很多。
“聽我的。”
羅蘭拉著她的手,繼續強硬地說道:“真發生什麼事情,你要以保護自己為第一優先,明白了嗎!”
安多娜拉遲疑了會,然後點點頭。
當空中的結界完全閉合之後,其中一個羅蘭並不認識的傳奇魔法師用擴音術喊道:“聚集在這裡的朋友們,先允許我說聲抱歉。大致的事情你們也應該清楚了,我們魔法協會的副會長受到了暗殺,而兇手就隱藏在你們中間,而我現在,則需要對你們進行一次測謊術檢定,我知道這是件非常不禮貌地行為,但現在情況非常嚴重,我希望各位朋友能理解我們,並且給予足夠的配合。”
就說這位傳奇法師說的那樣,測謊術和陣營檢測術一樣,都是非常受人詬病的魔法。
就跟大庭廣眾之下脫你衣服,檢測你是男是女一樣讓人覺得極其冒犯。
自尊心也會受到極大的影響。
但傳奇法師這麼說,況且現在魔法師協會的副會長這樣的大人物受到了暗殺,兇手就躲在他們中間,兇手能殺魔法協會的副會長,就能殺他們,把兇手找出來,就是變相幫他們排除危險。
所以沒有什麼人反對。
這位傳奇法師念動咒語,一圈綠色的光環籠罩下來。
很多人身上同樣泛起了微弱的綠光。
但也有很多人身上沒有任何反應。
比如說羅蘭,安多娜拉,以及大部分的魔法師。
他們的‘對魔法抗性’比羅高,免益了大規模群體的測謊法術。
任何法術都有個‘強度’,只要你的對魔法抗法高過這個強度,魔法就無法在你身上起效。
傳奇法師早料到這點,他居高臨下問道:“你們是兇手嗎?”
那些身上沾有綠光的人,都沒答‘不是’。
沒有任何一個人身上的光芒變色。
如果身上沾了綠光的人說了假話,那麼光芒就會變成血紅色。
這傳奇法師做了個手勢,包圍著廣場的黑袍衛兵開了個口子。
傳奇法師說道:“身上帶著綠光的朋友可以離開了。”
這些人,大約佔了整個廣場總人數的三分之一。
等這些人走完後,這名傳奇法師飛低了些,他老邁的臉上帶著許些陰冷的微笑:“請剩下朋友們集中起來,站得靠近一些。”
等人群聚攏後,又是一圈綠色的光環套下來。
這次的綠色光環範圍小了許多,但光芒卻是亮了不少。
同等數值的‘能量’,影響的範圍越小,其強度自然是越大。
這次又有三分之一的人身上冒出亮光。
這名傳奇法師又問了相同的問題,再放走這批人。
隨後又讓剩下的人集中,他施放了一個範圍更小的測謊術。
問相同的問題,再讓人離開。
如此又將相同的步驟做了三次後,廣場上剩下來人,只有二十多個了。
羅蘭和安多娜拉都在其中。
這名傳奇法師飛得更低了,淡灰色的魔法長袍上,隱約有白色的魔法紋路漸明漸暗。
“兇手自己站出來吧,別再浪費彼此的時間了。”
這傳奇法師的視線在二十幾人身上掃過,最後落在安多娜拉身上三秒。
剩下的人,除了安多娜拉是帶劍的,其它全是魔法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