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天子巡幸祈請之禮,還請陛下及時補救。”
紂王的聲音瞬間就冷漠了下去:“神母之容有絕世之姿,寡人作詩以讚美之,豈有他意?況孤乃萬乘之尊,留與萬姓觀之,可見神母美貌絕世,亦見孤之遺筆耳。反倒是卿今日大呼小叫,孤很懷疑行刺者便是與卿合謀。”
商容無奈道:“陛下,說話者顯然乃是玉清真王,玉清真王是元
始天王和玉清神母長子。神母受辱,真王震怒,此事肯定無法善罷甘休,恐怕太師都要緊急回朝處理此事。”
紂王眼中閃過一道寒芒:“放肆,豈敢如此汙衊太師?太師乃我大商太師,孤不下詔,太師何以會緊急回回京?你當太師將截教命令置於大商國法之上嗎?”
紂王剛說完這句話,就收到了聞仲的留言:
他已經在回京的路上了。
商容沒有意外。
紂王徹底震怒。
“這是要造反嗎?”
商容躬身道:“陛下,太師只是想盡快平息此事。”
紂王感受到了帝王權威在被嚴重挑釁。
看著面前的商容,紂王內心的怒火熊熊燃燒,但他沒有發作,而是看向了一旁的寵臣費仲。
寵臣,一般都是深知上意的人。
費仲當然也是。
他瞬間就接收到了紂王的暗示,也沒有猶豫,果斷跳了出來對商容發難:“丞相,你請陛下祭祀女媧宮,是想用女媧娘娘壓制陛下。今日女媧宮神像被換,太師無詔回京,我看你們這些老臣是不滿陛下改革,在密謀逼宮造反。今日之事,恐怕就是你們一手設計。陛下,臣請將商容下獄調查。”
“準。”
費仲說的,全是紂王想的。
不得不說,第一句話,也是商容心裡想的。
只是後面事情的發展,超出了商容的預估。
對於紂王和費仲的發難,商容十分平靜。
本就是待罪丞相,他早就知道和銳意進取的紂王有政治分歧,下獄走一遭是早晚的事情。
不過商容沒當回事。
聞仲馬上就到,他還能死了不成?
商容只是平靜道:“陛下,人在做,天在看。老臣清清白白,不怕任何調查。只有一言說與陛下,截教與大商同氣連枝。若陛下引入西方教,想要驅虎吞狼,絕不是明智之舉,還請陛下三思。”
季長生最後甩出的幻術,徹底將商容迷惑了。
紂王當然沒有和西方教勾結過,所以完全無視了商容的廢話:“孤與西方教素無關係,縱有算計,也是爾等亂臣賊子的手筆,帶下去。另外,派人去查商容府邸。”
商容以為是紂王和西方教私下聯絡到了一起。
紂王以為是商容安排了今天這場大戲。
他們之間的信任度為0。
曹子銘領命,去查抄商容的府邸。
商容被下獄。
牢籠陰暗,唯有一道小窗,有朦朧月色進入,能讓商容看到些許光明。
月色迷濛中,商容的眼神逐漸渙散。
片刻後,李嫦曦打了個響指,給季長生共享自己的收穫:“師弟,你猜的是對的,商容確實在拿讓紂王去女媧宮上香來壓制紂王,本質上是在搞政治鬥爭。”
季長生在意料之中。
李歡顏此時也和季長生共享了一個資訊:“寶,我還真發現了一個大秘密,鬥姆元君在西方教居然有馬甲。”
季長生此時也已經從闡教的資料找到了鬥姆元君的馬甲:“摩利支天女,又稱‘光明佛母’,有隱形自在的大神通。”
李歡顏一怔:“你也查到了。”
“剛查到,摩利支天,擅長隱身和消災,隱身,嘖。寶,我感覺這次事件就是她謀劃的。”
李歡顏迅速道:“摩利支天的坐騎是七頭金豬。”
一分鐘後。
曹子銘發起了私聊:“長生,我在商容家,他家後院還真有第二顆樹,我要不要發現點什麼東西?”
“你會發現一個金豬手辦。”
就這樣愉快的決定了,兇手就是摩利支天。
季神探給自己點了一個贊:我可真是明察秋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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