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觀音殿分殿,然後以施相為首的文武百官再從國庫中斥巨資將皇帝贖回來。這一來一回,齊國百姓的九成財富就全都落到了施家和觀音殿分殿手中。嘿,齊京城觀音殿分殿殿主還姓施。說白了,就是全都落在了施家手裡。”
施瑤已經快站不住了。
整個人如遭雷擊。
季長生和玉青青此前聽太子講述皇帝拜入觀音殿施相又從國庫斥巨資將其贖回的騷操作時都被秀的頭皮發麻,施瑤和他們的反應一般無二,甚至更加激烈。
畢竟她的弟弟就是這個騷操作的主演兼導演。
這操作真的太騷了,她都不知道作何反應。
這是正常人完全想不到
的逆天操作。
竟然就發生在光天化日之下,凌辱一國百姓的智商。
魏廷寶說到這裡,已經有些出離憤怒:“施家如此行為,與魔教何異?不,這樣說太對不起魔教,魔教弟子都比施家有人性。”
比起魏廷寶的義憤填膺,曹子銘見過盛國的世面後,相對鎮定一些。
他對季長生點了點頭,道:“季師弟,我在施家還發現了一些東西。”
“什麼?”
“還記得之前要退出觀音殿的蕭師妹嗎?”
季長生點頭:“她怎麼了?”
“她沒事,她指責華聘珍的時候,不是說過華聘珍侄兒事件到現在觀音殿都沒有給出一個交代嗎?也是巧了,我在施家把華聘珍她侄兒給抓到了。”
曹子銘一抬手,將一個油頭粉面的年輕男人扔到了季長生腳下。
“之前這傢伙在觀音殿總殿公然炫耀家族豪奢,引發觀音殿外門弟子和內門弟子的集體不滿,要求觀音殿嚴查。查了一年多,到現在還沒有結果,他也早早離開了家族,拜入了通天商會。老天有眼,他被通天商會派來了齊國。”
說到這裡,曹子銘冷笑了起來,笑聲中充滿了殺氣。
季長生也笑了起來:“老天還沒有太有眼,要是把他派到盛國去才是最英明的,不過齊國也還可以吧。”
“我對這傢伙上了些手段,發現事情其實很簡單,沒那麼難查。”
“事情從來都不難查,難的是這傢伙背後的人是誰。他爹?他姑姑?還是他爺爺?”
季長生作為玄都觀第一神探,現在還是天魔教第一神探,對於查案這種事情最在行了。
在盛國的時候,他一分鐘就查清了杜家的犯罪事實,兩分鐘查清了杜家把白適之挫骨揚灰的陰謀,三分鐘洞悉了通天商會和盛國皇室的勾結。
觀音殿的人就算沒有他這樣斷案入神,也不至於一年多還查不清一樁如此簡單的事情。
只有一種解釋:這傢伙背後有人保。
曹子銘冷笑道:“季師弟一如既往的聰慧,你猜的對,而且你剛才猜的那些人全都有。他們家是觀音殿三十三長老中的一家,而且還和另外四家有姻親關係。”
季長生幽幽道:“一點都不意外。”
“是啊,一點都不意外。”曹子銘搖頭道:“施家和他們家也是盟友關係,華聘珍是施瑤的親信,華家也支援施瑤繼承觀音殿殿主。作為回報,這傢伙被派到齊國來之後,施相就一直將他好好的供了起來。觀音殿那些弟子還在等著總殿給他們一個答覆,呵,這傢伙在齊國已經逍遙一年多了。魏師兄,你現在知道我為何不讓觀音殿自查了吧?”
魏廷寶羞愧低頭。
他並不認為自己的做法是錯的。
也不認為尊重規矩是錯的。
錯的肯定是那些不執行規矩律法的人。
但因為有了後者,顯得他如此古板。
想到這裡,魏廷寶胸膛中也醞釀著滿腔殺氣。
被曹子銘扔到地上的傢伙終於反應了過來。
“曹子銘,你敢對我動手?”
“我做錯了什麼,需要交代什麼?”
“我家老祖宗為建立觀音殿流過血。”
“我爺爺是推廣觀音淚的功臣。”
“我們家為觀音殿立下過汗馬功勞,所有的一切都是我應得的。那些看我不順眼的觀音殿弟子,應該回去質問他們的祖上,問問他們的祖宗當年為什麼不夠努力。”
季長生掏了掏耳朵。
嬴紅葉低聲吐槽道:“長生,我怎麼感覺聽著好耳熟?”
季長生平靜道:“通天商會會長的小女兒陸杏珍死前也是這麼對我說的。”
嬴紅葉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