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歹換一招啊。
這次送子觀音看明白了。
延命脈主的確沒開口說話。
一切都是季長生自導自演。
送子觀音也被季長生氣笑了:“使者,若有證據,我自然當場將她拿下。若無證據,你也不能公開汙衊我觀音殿脈主,觀音殿不容輕侮。”
“誰說沒證據?證據就在這兒,不信的話殿主你自己看。”
季長生將證據遞給了送子觀音。
送子觀音和其他人都是一愣。
竟然不
怕查驗。
難道真查出證據了?
送子觀音迅速看了一眼禮單。
然後……
“使者,這分明是一張白紙。”
季長生氣的渾身發抖,指著送子觀音憤怒道:“老妖婆,你終於還是暴露了自己的真面目。我給你的分明是證據,你卻抹掉了禮單上所有的名字,簡直豈有此理。”
送子觀音一口血湧到了喉嚨眼。
尤其是看到觀音殿眾弟子看向自己的眼神竟然開始半信半疑後,送子觀音愈發憤怒。
季長生這種鬼話竟然真有人信。
“使者,你不要胡攪蠻纏。”
送子觀音的面色變的鐵青。
但凡不是看在玉劍的份上,她保證已經出手將季長生打死。
即便季長生有玉劍在手,她此時都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殺意。
生平頭一次被人如此栽贓。
佛亦有火。
“看在玲……看在菩薩的面子上,我讓你三分,使者莫要以為就可以在觀音殿撒野。”送子觀音冷聲道:“這從始至終都是一張白紙,哪有什麼名字?”
季長生鐵骨錚錚,正氣浩然,一句話懟了回去:“你怎麼證明沒有?”
送子觀音又差點吐血。
這踏馬不該你證明嗎?
“我給你的分明是有名字的,妖婆,你還想狡辯。好,那我問你,你為何與天魔教副教主婁孟陽私相授受?”
唰!
不少觀音殿弟子都眼前一亮。
送子觀音根本沒反應過來:“婁孟陽?你在胡說八道什麼東西?”
季長生冷笑道:“還想狡辯,但這次你狡辯不了。你和婁孟陽曾經在延命殿苟合,還是延命脈主替你們把的門。”
送子觀音:“?”
延命脈主:“??”
“延命一脈的所有靈石和儲存的觀音淚都消失無蹤,信上記載的清清楚楚,都是奉你之命,送到了天魔教婁孟陽那裡。”
周漫低頭,努力控制住自己的表情,不敢有絲毫失態。
延命一脈的所有靈石和觀音淚,現在都在季長生那裡。
她親眼所見。
但季長生說在婁孟陽那裡,她能怎麼辦?
李歡顏給她的任務就是配合季長生,給季長生提供發揮的舞臺,放任季長生自己表演。
她現在看明白了,夫人果然有先見之明。
季長生實在是太能演了。
“你和婁孟陽私下勾結,為了情郎,你不惜將觀音殿半數靈石送出去,幫助婁孟陽在天魔教拉攏親信,進而幫婁孟陽掌控整個天魔教。老妖婆,你是不是沒想到我能知道你們的私情?看你面色羞愧,可意識到了自己的罪孽?”
送子觀音面色漲紅,腳下的龍頭張牙舞爪,似乎下一刻就要將季長生撕成兩半。
但季長生無所畏懼。
“也罷,我看你這老妖婆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本使者是個講道理的人,你若想自證清白,我就給你一個機會,你可敢一試?”
送子觀音吐出兩個字:“你說。”
她想看看季長生到底能放出什麼屁。
這決定她給季長生安排仁慈的死法還是冷酷的死法。
季長生沒有讓她失望。
季長生指了指自己頭頂的功德金蓮,正色道:“老妖婆,你若自詡光明,可敢讓我殺你一次?若我殺了你後,功德金蓮暴漲,可見你死有餘辜。若我殺你之後,罪孽纏身,我願以命相抵。季長生在此立下天道誓言,若違此誓,天誅地滅。”
壓力來到了送子觀音身上。
所有人都看向送子觀音。
送子觀音再度被氣笑了:“我都被你殺了,你以命相抵有什麼用?難道我還能活過來不成?”
“自然可以。”季長生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