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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懷疑態度,因為我只是在自辯清白,卻拿不出具體證據——不能僅憑某人的職業身份、或是平時表露出來的品性,就先入為主,斷定此人清白。”

“您說得對,凡事都應講求證據。”

青年點頭稱是,雙手指尖卻在因為羞窘輕顫。他自感已快到情緒的臨界點,連忙深呼吸,低頭看了眼腕錶。

“抱歉,拉著你聊了這麼久,耽誤你工作了。那我就此告辭,再會。”

檢察官把他調整情緒的習慣動作誤認成一種不耐煩的催促,轉身欲走。

“不,您等等!”

對方依言停下腳步,用眼神詢問還有什麼事。

出言挽留的人立刻腦內一片空白,只能怔怔地迎上他的目光。

“王顧問,你是有什麼話想對我說嗎?”

“我,我想——”

在局勢不再受自己控制的前一秒,王久武狠狠咬了下嘴唇,用疼痛喚回了理智。

幸好,基金會顧問都很擅長臨場發揮,他最後也成功現編出了一條說得過去的理由:

“貫檢,正好您也跟案子有關,不如和我一起去趟一隊?請問您是否方便?”

對方略一思忖,“應當,走吧。”

見他重又背轉身去,青年這才在心裡鬆了口氣,同時忍不住自嘲一笑——

曾置身無數危急關頭、習慣於同亡命兇徒交手、被“瘋信徒”打斷肋骨時連眉頭都沒皺一下的他,此刻僅僅是被這個檢察官無言注視,居然就糗態百出、冷汗直流。

檀香本可寧神,奈何心已不靜。

貫山屏是個威脅。

貫山屏對我是個威脅。

基金會顧問壓抑著深呼吸的衝動,勉力維持住面上的平和,跟上檢察官的腳步。

……

一隊辦公室就在斜對過,門裡空氣嗆人。鄭彬整個人都籠罩在一片青白煙霧之中,見他們進屋才捻熄了手裡的菸頭。

他不知正在和誰通話,實在騰不出嘴,斜了下眼睛示意兩人先到辦公桌對面沙發上一坐。於是王久武緊挨著一側扶手坐下,悄悄遠離了貫山屏。

對方似有察覺,看了王久武一眼,沒說什麼。

三分鐘後,鄭彬掛了電話,這才有空招呼他們:

“不好意思,是葉隊打來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