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就落在了他身上。
……
從一隊辦公室出來後,王久武與貫山屏道別,然後準備回辦公室,設計下一步調查方案。
不過沒一分鐘他這第一步計劃就被打亂。
眼見著貫山屏走到電梯前,結果這人並沒有接著按下按鈕,而是再次折返:
“我在東大有些關係,可以提供協助。”
這對王久武而言是個好訊息。由於現在並非是在執行任務,基金會削減了可供595使用的資源;少了後方人員的支援,又沒有警方提供的正式公函,他一個社會人員,想在高校活動開,多少得費些周折。如果能有貫山屏幫忙聯絡,便可以免去不少往來打點。
“那真是太好不過了,十分感謝,不知能否勞您幫我要來孔晶輔導員的聯絡方式?”
“我建議先從孔晶前舍友入手,輔導員未必能提供真實情況。”
“嗯?請問您為何會這麼想?”
“聽說過‘同齡人聯盟’嗎?”
見青年面露茫然,為人父者輕笑著搖了搖頭,“不是什麼複雜的學術概念,說白了就是孩子們傾向於內部解決問題,遇事寧可和同齡朋友訴說,也不願向師長尋求幫助。如果孔晶搬出宿舍,是因為出現了不得不找輔導員解決的矛盾,那麼二隊肯定早就問清了狀況,何必另找人分擔調查工作。”
王久武恍然。
“未經批准,任何男性都無法進入東大女生宿舍,”貫山屏接著說道,“我帶你去吧,我恰好認識幾個樓管。”
青年聞言一愣,他本以為貫山屏也就幫忙打幾個電話,沒料到對方會熱心到這個程度,甚至準備一同前往。
隨即他從檢察官的眼神中讀出了一種隱約期待,頓時明白了其中緣由——
一個常年從事偵查監督的檢察官,現在卻要悶在辦公室裡終日面對文山會海,怎能不懷念奔走一線的感覺。
只是若在以前,王久武肯定不會拂檢察官面子,絕對滿口答應下來;然而今時人心悸亂,再與貫山屏並肩同行,王久武竟對之後事態發展暗生恐懼:今天只是與貫山屏一次偶遇,就令他反常到甚至不像自己,難以想象如果與這人日久相處,又會被異化成什麼模樣。
他已經開始覺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