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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這人迴光返照之後正式嚥氣,再過去處理屍體。

但見江河清抖著手指,彈開了戒指上的紅寶石狐狸鑲飾。

戒指內原來暗藏一根中空短針,江河清抬手便將它刺進頸側血管。

他的胸膛隨即開始劇烈起伏,口中吐出的血也變得發黑汙臭,雙腿在地上無力蹬踹,軀體如觸電般扭曲抽搐。

直到兩分鐘後,他悠長地撥出一口濁氣,這才徹底平復。

見狀不妙,陰闌煦轉身欲走,卻被飛來的半截磚塊狠敲在腳踝。他不免吃痛,足下趔趄,結果就被恢復過來的青年幾步搶來,一下子扼住了他的頸喉。

“你是真打算要我的命啊,都那種時候了也沒給我解毒,假裝緩解了我的症狀好騙我退開,呵,你比我想象得還要無恥。”

臉上的餘血沒有擦淨,此刻法外狂徒猶如戴著一張赤鬼假面,猙獰可怖,顰笑只為噬人血肉。

“所以,你剛才脫險了還不走,是準備親眼確認我死透?或者惦記著美餐一頓廢物利用?嗐,你呀,就該第一時間逃跑,現在後悔也來不及咯。”

江河清不痛不癢地隨口說教,五指不斷收緊,笑看陰闌煦因窒息而掙扎的模樣。那雙戴著特製手套的手瘋狂在他腕上掐握抓撓,無數細小血口勾劃成片,隨之而來連綿刺痛。

“繼續,存貨有多少用多少,你不會以為我毫無準備就來見你吧?”

陰闌煦的反抗徒勞無功,只不過是在刺激這人愈加顯露本性殘酷。

城—

“還記得那個被你毒翻後還被啃了一口的倒黴蛋嗎,見到餌就咬鉤的蠢水母?我取了他傷口處的血樣,據此特製了針對你的‘落海’的解毒劑,”江河清冷笑,“來之前我提前在自己身上實驗過,一針頭的高濃縮解毒劑,足夠我半小時內完全免疫,所以你能做的,也就只是像貓崽子一樣,拼命用爪子撓我。”

他的手指,已在年輕人頸上留下青紫的淤痕,似是打算直接扼殺對方。

然而幾十秒後,他就鬆開了手。

“這半個小時乾瞪眼的話多無聊啊,咱們總得做些什麼,對吧?”

陰闌煦捂著喉嚨壓抑地嗆咳,而江河清對此並無憐悲之意,自顧自接著說道:

“既然你不願欣然赴我賭約,那我就在你身上另找些別的樂子,公平交易,對吧?”

輕描淡寫地說著,青年散開衣領活動了下脖頸,猛然揮手一拳打在了陰闌煦臉上,紅寶石戒指邊緣鋒利,劃出深長一道血口。

對方重重倒地,緩了好幾秒,才逐漸嚐出口中瀰漫開的鐵鏽味道。

“快起來快起來,時間寶貴,不要浪費——這就爬不起來了?唉,都怪燕子先生以前把你護得太緊,讓你忘了鍛鍊身體的重要性。”

江河清接著抬腳踹向陰闌煦腹部。

灰眸的年輕人蜷縮起身,拼命才忍住了幾欲脫口而出的痛呼。原本就在絞痛的腹部因外傷愈加折磨,痛得他開始乾嘔,冷汗簌簌自額頭滑落。

視野由此變得一片模糊,他只能朦朧看到施暴者蹲了下來。

“單純的暴力也很沒勁,你說呢?”

陰闌煦聽到那人冷笑著說道。

顴骨上的傷口,鮮血源源流下,於年輕人蒼白肌膚上暈開殷紅,別是一番妖豔。

隔著衣物,一隻手順著他的腿部線條,大力撫過。

“別碰我!”陰闌煦低吼。

“輪不到輸家發聲。”

一條舌頭舔過他臉上的猩紅,然後帶著這股粘稠腥甜,侵入進他唇齒之間,陰闌煦嚐到兩人鮮血在口中交融。

“如果你敢咬我,”江河清柔聲威脅,“我就掰斷你的下巴。”

——直到陰闌煦再次因窒息不斷嗆咳,他才停止了這更像是示威攫奪的深吻。

“噓噓噓,”江河清捂住了陰闌煦的嘴,“控制一下,你會把警察蜀黍招來的。”

年輕人的睫毛上,掛著因疼痛滴落的淚珠。

青年對此殘酷地嘲笑:

“我猜猜,你那次被強暴,情況和現在差不多吧?以為自己勝券在握,結果反被獵物捕獲。都玩脫一回了,到底要吃幾次虧你才能記住?”

“還是說,”他拍了拍陰闌煦的臉頰,“這才是你想要的?”

對方報以怒視,淺灰瞳仁因憤恨充血,隱隱呈赤紅之色。

江河清嗤了一聲,摸上陰闌煦的一側肩膀:

“雖說你已有經驗,清楚貿然還擊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