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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是存在的!”

“你們的‘神’、東埠的‘海大王’當然存在,只不過受正式供頌的名號,是‘沉海者’才對。你不必害怕祂從沉眠中醒來,因祂是為幫助我們而來,註定甦醒,帶領生命迴歸最初的原始之海……”

說著,衛夏取出一根淺灰鐵條樣的東西,遞到林安手中:

“來吧,你將見到真實,屆時自然明白誰是異端、誰是正確。”

林安怔怔接過,卻猶豫不決。

眉眼細長的少年便湊得更近,同他低聲耳語:

“我就在這兒等你醒來,我,一直期望與你同路。”

唇上一熱,而後是鐵鏽味道的腥甜,從衛夏唇間渡來了熱忱與鮮血。

林安沒有反抗,默許對方抓著自己的手,將扎條刺進臂腕。

血點浮現在他的鞏膜。

以一種狂熱的欣喜見證這一切,鄰座的少年緊緊握住林安的手,等待將他拉出那片夢海。

……

……

“是的,是我讓他知曉了正確之理。”

仍沉浸在回憶中,衛夏嘴角噙著一絲笑意,“在我們的幫助下,林安順利脫離了異端謬誤,加入沉海秘社,成為光榮的一員。”

“我確實聽他提起過,家族對異教的信仰令他無法接受,卻不敢反抗,於是他才無比苦痛,”凌凜抿唇,“‘沉海兄弟會’?從未聽說。我還以為林安是身為東埠人,卻叛逆不信‘海大王’。”

“東埠人怎麼可能不信‘海大王’,林家是本地幾大家族之一,註定虔誠信仰‘海大王’。”

然而一種嫌惡厭棄緊接著在衛夏臉上浮現:

“但林安的父親屬實愚蠢,居然會被一個外國來的傳教士蠱惑,不僅娶她為妻,還舉家入了異端謬誤,多麼可笑。”

“講講這個‘沉海兄弟會’。”凌凜要求道。

“沒什麼可講的。十三年前,警察破壞了我們的喚醒儀式,‘沉海者’未能按時甦醒,結果‘沉海兄弟會’那幫慫貨居然就地解散,從此只有無組織的私人活動。不過我記得林安說過,他舅舅在我們的喚醒儀式前就瘋了,連殺了好幾個人,逃出東埠,再沒回來。”

“十三年前,連殺數人?”銀髮男人皺眉。

他立刻關掉了麥克風,然而這句話還是被躲在裡間的三個人聽了個正著。

“十三年前,連殺數人?”貫山屏低吟,“莫非……是‘瘋信徒’?”

“嘭!”

鄭彬反應極大,險些撞開木門。儘管王久武及時按住了他,一隊長下意識撐到門上的手,還是帶來了這一聲悶響。

衛夏立刻警惕地望向裡間。

凌凜也朝木門的方向看了一眼,很快收回視線,淡淡說道:

“沒什麼,是架子上一直放不穩的花盆,我抽空會好好修理他。”

作者有話說:

熱烈慶祝本文的第二場吻戲(不)

下週三24:00截榜前還有兩更,不見不散。

老師(下)

“架子上花盆倒了”,這種解釋顯然無法令衛夏信服,但坐在對面的男人無視了他半信半疑的目光,繼續命令:

“林安加入沉海秘社後又發生了什麼,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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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未落,凌凜耳中一痛。

因為入耳式耳機內傳來一記壓聲怒喝:

“凌凜!你搞什麼!”

木門另一側。

聽到話題從“瘋信徒”上繞開,鄭彬氣結,回身抓起麥克風湊近話筒:

“這可能是我這麼多年來遇到的最有價值的線索,你知道我一直在抓那個傢伙!問林安舅舅的事,問清楚!”

透過門縫,他看到自己的摯友無意識偏了下頭,應該是被厲聲呼叫引起的電流音刺痛了耳膜。但凌凜卻並未按照他的想法改口,只是再度抬指支著額角,擋住了自己正對木門這邊的側臉。

“鄭隊,請您冷靜,”見鄭彬還要發聲,王久武出言相勸,“您也聽到了,衛夏只是聽林安偶爾提過,未必就清楚知悉林安舅舅的情況。”

檢察官也低聲開口,“現在追問‘瘋信徒’,只會打亂凌教授的問詢思路。衛夏剛才明顯起疑,若再讓他覺察到節奏斷層,他之後的發言必然會有所保留。屆時獲取不到原本可以問出的資訊,便是得不償失,鄭隊,破案期限在即,手頭案子為重。”

“是啊,鄭隊,再者說了,您大可以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