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們用起來,頗為順手。
緘口許久,眼見檢察官的怒意勢頭稍減之後,王久武才試探開口問了一句:
“貫檢,剛才說的,是您以前負責的一個案子嗎?”
這完全是沒話找話,青年本意只是緩解洞裡壓抑的氣氛,不成想貫山屏給出了否定的回應:
“不,並非由我負責……只是和我有關。”
“和您有關?”王久武蹙眉。
明顯不願多談具體細節,檢察官只是輕輕點了點頭。
本來想問有沒有用他出力幫忙的需要,但接著憶起幾分鐘前貫山屏沉默盯視自己的眼神後,王久武便沒有提。誰知在旁一直看著他的男人應是讀出了他的心思,居然專門鄭重地說了一句:
“王顧問,之前表現得似乎不信任你,其實非我本意。”
逐漸冷靜下來,敏銳多疑的檢察官斂眉,跟著反省起自己方才的失常:
“那個案子一直沒有頭緒,這麼多年來,可以說我就像只無頭蒼蠅一樣到處亂撞。現在,只是抓到了一點兒虛幻的線索,我的言行就開始欠缺考量,是我自己有問題。說到底,剛剛的話也都僅是猜測,背後的真相可能與我預想的完全不同……所以一開始,我並沒有打算告訴你。”
“積案不破就是容易成為心結,而且該說不說,您可比鄭隊聽到‘瘋信徒’時的表現強太多了,”青年出言寬慰,“貫檢,您完全可以和我明講的,不管發生什麼,我都支援您。”
對方卻搖頭,“我不想給你留下無能的印象,對我來說你和別人不一樣,我想在你面前保持最好的一面。”
這話聽得王久武又是臉上一熱,可見貫山屏神情坦誠,他也自知不該多想,“命案根本無法做到百分百偵破,您對自己要求太高了。”
說著他輕嘆一聲,改換話題:
“不過,貫檢,雖說我理解您今後要用自己方式查案的想法,但這次您選擇隻身前來,實在是過於莽撞。”
“你說得對,我下洞後很快也意識到了這點,”檢察官頷首,“此處危險,咱們需要儘快撤離。”
“贊同,現在咱們準備不足,確實不適合繼續深入,我也剛想建議先退出去。”
說破無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