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現在讓三王居住,也算不失親王身份。
“你們都下去吧!”
三王剛進大殿,楚王就呵斥著眾宮女離開。
“是,王爺!”
宮女跟公公快步離開大殿,關閉宮門,偌大的宮殿只剩下三位親王。
“七皇弟,皇兄有一事請求!”
楚王見所有人出去之後,突然站在越王身前,躬身一禮。
“皇兄,有事請講,你這是何意?”
越王一聲驚呼,急忙將他攙起。
楚王畢竟是他的六皇兄,怎能受此大禮呢?
“呵呵,七皇弟啊!皇兄早就離開了太學府,如今只想好好守護皇陵,還望皇弟成全。”
楚王微笑著說道。
“皇兄是何意?”
越王的臉色一變,眼中浮現一絲凌厲。
“皇弟啊!你我都不是痴傻之人,就不必藏著了,昨夜你不是派人監視著厲王府嗎?”
“不錯,昨夜我是讓人監視厲王府,只是看看厲王在不在府中,難道六皇兄就沒有安排人嗎?”
越王微微一笑,緩緩坐下。
“皇弟啊!皇兄沒有別的意思,不管你跟何人合作,皇兄只想一輩子守護皇陵,絕對不會打攪你的好事。”
楚王也是面帶微笑,只是笑中多了一絲狡黠。
“你都知道什麼?”
越王猛然站起,面色已是大變。
宣德殿的屋頂。
一片青瓦被揭開,被一位少年拿在手中,微微擋著射下來的陽光。
那一雙浮現精光的雙目,緊緊盯著大殿中的三位王爺。
楚王的一番話讓他面色凝重,現在越王的反應,讓他面色大變。
他是李逍遙。
也是他向太后建議,將三位親王幽禁在宣德殿。
這裡自從皇帝病重,很少有人過來,就連禁衛軍也很少巡查,是一個講秘密的好地方。
三位親王雖然遠離京城,可在皇宮定然布有耳目。
不然他們如何掌握皇帝的動向,又怎麼會安心呢?
比起在京城的親王,他們心中是多了一絲不安的!
“對了七哥,你不是說有位高人,一直守護著你嗎?
如今情勢危急,不然你請那位高人出手,帶你我逃離皇宮,返回東都。”
本來嚇得痴呆的緒王,突然起身,急切地說道。
他們已經被送入東都很多年,只有回到東都,萬事都有迴旋的餘地。
“你瞎說什麼?”
越王猛然大喝,眼中浮現一絲怒氣。
“七皇弟不必動怒,皇兄知道的很多,還是那句話,皇兄只想好好守護皇陵,別無他求。”
楚王微微一笑,心中依然安定。
雖然他離開太學府,可整個朝廷的動向卻是十分了解,尤其是遠在東都的兩位皇弟。
兩年前。
他為何突然離開太學府,主動去看守皇陵。
那是因為皇帝也要將他遣入東都。
東都,
曾經的京城,如今的後宮!
看看越王跟緒王,明著是掌控天下的財權跟兵馬,其實一切都在皇帝的掌握之下。
讓他入駐東都,其實就是進入一座牢籠,都遠沒有一個藩王逍遙自在。
歷朝歷代。
每位皇帝,必須分封八位親王,這是祖制。
可八位親王怎麼可能同在京城,又怎會全得皇帝的信任。
入駐東都,不過是變相的囚禁而已!
“皇兄說嚴重了,皇弟只想離開東都,遠離京城而已,並沒有別的想法。”
越王慢慢坐下,神色也恢復了平靜。
“皇弟可有良策,皇兄可以協助。”
楚王湊上身軀,輕聲說道。
他們都知道。
今日既然被幽禁在皇宮,只怕再想出去就難了。
“不瞞皇兄,那人從進京城,就再未與皇弟聯絡,我也找不到他。”
越王悠悠地問道,神情有些萎靡。
李逍遙俯身在屋頂,聽著楚王和越王的對話,額頭緊緊皺起。
他已經覺察到,東都其實並沒有外面說的那麼風光,越王的怨氣很重。
越王的背後一定有一個人,不論出於什麼樣的目的,但已經算是大逆不道了。
他輕輕將青瓦蓋好,飛身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