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強硬的手段,讓軍機閣這麼多年來,一直安穩無事,這次他們也選擇無條件的支援。
“恭請太后下旨!”
下跪的文武百官齊聲喊道,紛紛俯拜。
皇上稱病不朝已經一月有餘,滿朝文武又不是傻子,怎會不知道其中的緣由,只是無人敢出頭罷了。
閔王稱病;
朝野上下已經是人心惶惶,很多人已經在為將來打算了。
不想今日閔王還朝,第一件事就恭請太后下旨,讓鐵甲軍入皇城,他們俱是明白,皇家的根基還在,皇權依存。
“哼!閔王爺,你這是要逼宮嗎?”
太后冷冷一笑,一道深深的殺意,慢慢壓向大殿。
逼宮;
不管是皇家親王,還是文武百官,都是形同謀逆的大罪。
可此罪的定義很難估定,說起來就可大可小,只在說者心中所想!
“兒臣不敢,兒臣只是一切為了皇城的安危,恭請母后下旨!”
閔王朗聲說道,再次俯身叩拜。
“為了皇城?如若鐵甲軍亂,此罪你擔得起嗎?”
“擔不起,但兒臣願意承擔!”
“哼!你拿什麼承擔?”
太后緩緩坐下,聲音依然凌厲。
“兒臣的頭顱,還有閔王府二百多人的性命!”
“可鐵甲軍亂,就算搭上閔王府的所有人,又有何用?”
“難道母后不相信鎮北公?”
閔王輕聲說道,語氣也平和了不少。
他是一位聰慧的王爺,自然知道什麼是最好的節點,而且也相信太后並不是一個糊塗之人。
那枚玉佩;
現在讓太后深深地懷疑著他,所以掌握好力度,才能到達最理想的效果。
那個少年;
再有幾個時辰就該回來了,只怕還需要他,才能解開其中的秘密啊!
“哀家可以同意鐵甲軍入皇城,可禁衛軍又如何安置?”
“稟母后,禁衛軍依然守衛皇城,鐵甲軍入皇城並不干預禁衛軍的日常,只是護守皇宮要地。”
“有這個必要嗎?難道禁衛軍守護不了皇宮?”
太后輕輕揮動鳳袍,雖然收斂了殺氣,可依然帶著無邊的怒火。
閔王大病痊癒,今日還朝;
整個朝堂已是一片譁然,也讓她深深的震撼著。
玉佩之事還沒有個結果,這位手握大權的王爺,難道已經等不及了嗎?
鐵甲軍入皇城?
這是今日早朝閔王說的第一句話,也是唯一的一句話,倒是讓她無比的疑惑了。
鐵甲軍的統帥是她一手提拔,只要鎮北公還在,鐵甲軍永遠站在皇家這邊。
她讓鐵甲軍再次駐守城外,就是防備閔王在外有援兵。
可現在的情景,她真不知道閔王到底在打的什麼主意啊!
“稟母后,多事之秋,一切為了皇城。
本來鐵甲軍護守外四門,既然太后讓護城軍重新掌管,那就讓鐵甲軍護衛皇城豈不正好?”
閔王輕聲說著,心中卻是苦不堪言。
雖然他非太后親生,可從小很敬重太后,十八歲初掌軍機閣,那枚碧綠玉佩,可是他一生最好的禮物。
現在皇城情勢還不明朗,太后應該被人矇蔽,他實在不能以實情相告。
“可城外的守護又當如何?”
“稟母后,非鐵甲軍全部進入皇城,只需一半即可,鎮北公意下如何?”
閔王輕聲說著,微微轉頭望向不遠處的鎮北公。
“稟太后,閔王說的是!”
鎮北公高聲回道,心中的那個氣啊!
這好好的,怎麼就給他劃楞進去了。
大殿中瞬間陷入安靜,一眾文武俱俯身跪拜,只剩下一道身影,在珠簾後面沉思著。
落葉無聲,針落可聞!
無比漫長的一刻鐘;
“好吧!那就按閔王的意思辦吧!”
太后緩緩地說道,鳳顏也恢復了平靜。
閔王今日還朝沒有任何異常舉動,卻要鐵甲軍入駐皇城,讓她的心中深深地疑惑著。
可閔王掌管軍機閣,滿朝文武俱聽其號令,在僵持下去,恐惹百官非議。
反正鐵甲軍還在掌控之下,她倒是要看看閔王到底在打的什麼主意。
“多謝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