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林悠動,一道道陽光照在其中!
地上厚厚的落葉被踩碎,兩道慌亂的身影,快速奔跑著。
“怎麼樣?”
李逍遙攙扶著睿親王,望著那被鮮血浸透的右臂,心中深感內疚。
他剛才檢視過了,刀痕不深,應該只是被刀氣刮到而已,已經包紮過了。
“本王沒事!你記得欠本王一條命啊!”
睿親王摟著受傷的右臂,臉上的笑容中帶著一絲痛楚。
“記得!記得!”
李逍遙的頭,點的跟小雞啄米似的,神情也是很恭維。
人家救咱一命,有點不要臉不算丟人!
“呵呵!本王到底沒看錯人,你是一個可造之材!”
李逍遙的面色一頓,臉上的笑容比哭還難看。
這他媽是夸人呢?還是損人呢?
“你知足吧!烈陽十字刀下,我們能逃生都算祖上積德了!”
睿親王微笑著說道,眼神中留有一絲驚恐。
“這烈陽十字刀是何來歷?”
李逍遙急切地問道。
“我說兄弟,咱們能先回城嗎?本王還受著傷呢!”
“好的!好的!小的給王爺尋馬!”
兩匹駿馬,快速奔出二指山。
兩名公子騎在馬上,衣衫有些不整,神色有些狼狽。
日頭已經在正西方,似乎有點想落下去的意思。
駕駕!
兩人頻頻甩動著馬韁,路上的行人急忙躲避。
這兩位公子,肯定是很著急!
“來人,紅衣雙面你們死哪去了?”
衙門門口。
李逍遙大聲吆喝著,慢慢將睿親王攙扶下馬。
睿親王的面色已是蒼白一片,嘴唇微微發紫,神色很是疲憊。
“這刀氣應該有毒!”
他的心中很是氣憤,眼中浮現一絲殺機。
“咋了?這是!”
兩道紅色的人影,快速從衙門內跑出來。
當看到門口的兩人,還有一位受傷的公子,兩人差點癱軟在地。
輕輕搖了搖頸上的腦袋,現在還在,以後可不好說。
“楞什麼呢?”
李逍遙一聲輕喝,喚醒了兩個呆瓜。
紅衣雙面的身軀微微一震,急忙上前,抬起受傷的公子,快速奔入衙門內。
這可是睿親王啊!
衙門內院,正房門口。
鎮北公在來回走著,雙手不斷擊打著,神色一片焦急。
鐵甲軍將整個衙門團團圍住,禁衛軍把守在內院各處。
現在就算一隻陌生的蚊子飛入,只怕瞬間也會被當場誅殺。
“伯父,怎麼樣了?”
李逍遙站在床邊,額頭浮現細密的汗珠,臉上更是無比的著急。
“已經用銀針穩住了傷勢,可這毒……”
柳莊主沒有說完,額頭緊緊鎖成一片。
“如何能祛除?需要什麼?”
“睿王被一股炙熱的內力侵入,怕是要尋找極寒之物才可!”
柳莊主慢慢站起來,面色很是凝重。
“伯父,用什麼極寒之物?”
李逍遙急切地問道。
“像天山雪蓮,或者千年寒冰床都可!”
“天山雪蓮?千年寒冰床?”
他呆呆地站在原地,目光一片黯然。
這都是傳說之物,讓他去哪裡尋找啊!
“這個你別擔心,五毒教的分壇寶藏中一定會有。
睿親王的傷勢已經壓制,撐個幾天不成問題。
先給老夫說說,你們到底遇到了什麼?”
柳莊主慢慢坐在茶桌旁,悠悠地問道。
“是小侄魯莽了,連累了睿親王!”
李逍遙急忙上前一步,深深躬身行禮。
“唉!你不用太過自責,也許你們這趟出去並不是壞事,快跟老夫說說!”
柳莊主站起來,輕輕將他攙起。
“是,伯父!”
李逍遙恭敬地站在一旁,將二指山遇到的事,詳詳細細地講了一遍。
說到那恐怖的十字刀法,他的眼中浮現一絲驚恐。
那種刀法,還不是現在的他,能夠抗衡的。
“烈焰十字刀?”
柳莊主一聲驚呼,猛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