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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不知道起什麼標題啦,明天再想^……

璇忽然想把玩太后送的鐲子,結果保管首飾的侍女發現東西不見了。

根據侍女所言,除了亥時她出去打水外,放首飾的盒子並未離開過她的視線,而亥時出現在郡主帳子附近的,只有謝苓的侍女元綠。

聽起來似乎沒什麼問題,可細細想來,問題卻不少。

譬如秦璇為何突然要把玩鐲子。

昨夜的情況謝擇知道一些,元綠分明是被人故意支走的。

可這話,他不好說,畢竟謝苓昨日的遭遇,於她而言是傷害,於別人而言就是“汙點”。

謝擇問道:“郡主昨夜為何忽然想把玩鐲子?”

秦璇一愣,隨即思索了一番,眼神忽然落在林華儀身上。

她想起來了,那天下午,林華儀突然提起了太后,說起今日去溫泉要配什麼首飾才相得益彰。因此睡前她便想起來太后曾賜給她過一對青藍色的鐲子,正適合泡溫泉戴。

她一時拿不準林華儀是故意說的,還只是碰巧。

可一想起二人的關係,以及林華儀對自己的付出,秦璇怎麼都說不出口。

收回目光,她道:“就是忽然想把玩把玩,沒有理由。”

可謝擇是誰,他在邊境審訊過不知凡幾的叛徒和細作,怎麼可能連這點神情變化都看不出?

他對一旁的衛兵招手,正準備吩咐,就聽謝苓突然開口道:“勞煩這位大哥,去把郡主帳子外五丈內的地氣翻開。”

士兵帶著人領命離開,眾人不解謝苓要做什麼。

唯有謝擇眼神明亮,帶著讚賞地看著她。

苓娘可真是,嬌媚又聰慧。

他們二人也算是心有靈犀了。

林華儀有些慌,她悄無聲息跟旁邊鵝蛋臉的侍女對了個眼神,見對方臉色有些發白,無力地斂下眼眸。

一刻後,衛兵匆忙趕來,手中捧著個沾著泥土的粉色帕子。

謝擇接過東西開啟,裡頭正是斷成幾截的玉鐲。

而帕子上的右下角,繡著個小小的蘭花。

“還要繼續查嗎?”

餘有年拿過那方帕子,揚聲道:“若是再藏頭露尾,別怪本公子心狠手辣!”

半晌,林華儀身旁一直垂頭的鵝蛋臉侍女突然站了出來,跪在秦璇腳下,砰砰磕頭:“是奴婢做的,奴婢家中老母病了,實在不好意思問小姐借錢,情急之下便動了歪心思,趁郡主身邊的琳琅姐姐出去,偷了那鐲子。”

秦璇鳳眼一揚,抬腳就把侍女踹倒在地上,怒罵道:“好你個腌臢貨,竟敢把我們耍得團團轉!”

在場的貴女郎君們,都看向這侍女的主人,林華儀。

她此刻滿臉震驚,隨即臉色煞白,露出恨鐵不成鋼的神色,恨聲道:“襲蘭,你這是何苦!你缺什麼你倒是跟我說呀,我還能虧待了你不成?!”

襲蘭爬起來,朝林華儀磕頭道:“小姐幫奴婢太多了,奴婢不好意思再勞煩您,因此犯了大錯。”

說著她雙目含淚,語氣悲傷:“小姐,您就當沒我這個奴婢吧。”

謝苓看著主僕二人演戲,嘖嘖稱奇。

看看,多感人的主僕情深,明明是害得別人差點受不白之冤,竟然還能塑造成無可奈何才偷東西的可憐形象。

也不知林華儀是如何讓這侍女死心塌地,甘願擔下這一切的。

謝苓道:“那為何鐲子是碎的,你不曾帶走?”

襲蘭回道:“當夜事發,奴婢心中驚懼,不慎摔碎鐲子,於是偷摸埋在了郡主帳外。”

餘有年道:“為何不埋林華儀帳外?你不怕被發現嗎?”

襲蘭一慌,不知怎麼解釋,下意識看向自家小姐。

林華儀知道此事不管不行,不替她圓謊,自己也跑不掉。

於是道:“當時我應該在帳中看書,她想必是怕動靜太大被我發現。而當夜又恰逢她值夜,她不好去太遠的地方。”

襲蘭連連點頭:“沒錯,奴婢最後是在事發後,趁營地混亂時,晚走了幾步,把鐲子埋到郡主帳子外的。”

“畢竟有句話怎麼說來著,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秦璇冷笑道:“林華儀,你這侍女倒是聰明。”

林華儀歉疚道:“郡主,是我御下不嚴,給您添麻煩了。”

秦璇道:“你不止該給我道歉,還應該給謝苓道歉!”

林華儀強顏歡笑,看著謝苓咬了咬牙,吐出一句道歉:“苓妹妹,今日真是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