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雷本想說完邵小玲之後就走。
可他怎麼也沒想到,邵小玲竟然會追上來。
她一把扯住張小雷的頭髮,將他往回一扯。
張小雷險些摔倒在地,他回過身,惱怒道:“道不同不相為謀!”
邵小玲抬起手,一巴掌扇在了張小雷的臉上,罵道:“謀你媽拉個巴子!”
張小雷捂住臉,叫道:“你走你的陽光道,我走我的獨木橋!”
又是一嘴巴子:“橋你媽拉個巴子!”
“你怎麼就知道動粗?”
“粗你媽拉個巴子!”
張小雷臉上火辣辣的疼,他兩手捂著臉,說道:“秀才遇上兵,有理說不清!”
“你說的屁話夠多!”
卻見邵小玲怒氣衝衝,忽然雙手抓住張小雷的衣領,將他按在地上。
隨後她跪下身,膝蓋頂著張小雷的胃與肋骨,雙拳出手如電,化為殘影,一拳又一拳砸在張小雷的腦袋上。
張小雷吃痛地捂住腦袋,只覺得邵小玲的拳頭難以招架。
百里夫連忙叫道:“邵千金!漂亮!詠春!可別打出事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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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ng勢過去,邵小玲扯著張小雷的臉,怒道:“你還廢話不?”
張小雷倔強地扭過頭,說道:“我沒有廢話!”
“還跟我倔?來!我們一對一,今天要麼我打死你,要麼你打死我!”
此時此刻,張小雷的心中充滿委屈。
他這些年,見過不少談崩的事兒。
人們談崩以後,通常會留下一句話:“道不同不相為謀。”
說完之後,倆人就算斷交,絕不挽留。
可邵小玲偏偏不按套路出牌,竟然追上來打他!
他慌忙之下,只好用自己的雙手去對邵小玲的拳頭。
可惜他的雙手動作緩慢,邵小玲的拳頭卻快得瞧不清。
轉眼之間,張小雷就被打得頭昏眼花。
他擺著手,吃痛地求饒道:“邵千金,你先等等,我緩一緩……”
邵小玲喘著氣,她站起身,踢了張小雷一腳:“起來啊!打啊!來跟我打啊!”
張小雷掙扎著站起身,他難受地咳嗽兩聲,說道:“你是女兒身,我怕把你打壞了。”
“我今天還真是求你把我打壞。”
張小雷又說道:“你是邵千金,我若是動手打你,邵家不會放過我。”
邵小玲冷冷一笑,叫道:“在座各位都看好了,今天我與這小崽子決戰單挑,我們今日既分高下,也決生死。這生死有命,富貴在天,誰都不準事後追究!”
茶湯館裡的人們話也不敢說,只敢低著頭吃飯,時不時偷偷看向倆人。
張小雷有些站不穩腳,他靠在一旁的桌子上,那桌子人也不敢吃,就傻傻地看。
“我處處讓著你,你卻苦苦相逼……”張小雷呢喃道,“是你逼我的……是你逼我的!”
邵小玲不耐煩道:“來啊!別慫啊!”
突然!
張小雷動了!
卻見他忽然抓起桌上的一碟辣椒麵,猛地甩向了邵小玲的臉!
“不好!”
邵小玲連忙護住臉,火辣辣的痛感讓她睜不開眼,張小雷趁此機會,一腳踹在邵小玲的肚子上。
“砰!”
邵小玲摔在地上,張小雷連忙撲了上去,握起拳頭就往邵小玲的臉上砸。
為了防護,邵小玲只能護著臉部,氣地大叫道:“你這卑鄙小人,竟然偷襲!”
“自古成王敗寇,管他用什麼手段,能贏就行!”
“本小姐今日就跟你同歸於盡!”
兩人一通亂打,都沒少吃到拳頭。
可惜的是,邵小玲的拳頭快而有力,張小雷的拳頭軟綿綿的。
畢竟近十年就沒好好吃過飯,身子本來就虛弱,哪有打人的力氣?
很快,張小雷就感覺自己要敗下陣來。
他情急之下,抓住邵小玲的手,一口咬了下去!
“啊!你這狗東西,竟然還咬人!”
張小雷咬著她的手腕,嘴裡嗚嗚著,也聽不清究竟在說些什麼。
今日,就要讓這娘們瞧瞧他的厲害!
就在張小雷心中憤怒的時候,一隻手忽然拍了拍他的肩膀:“停下。”
那聲音很是熟悉,張小雷下意識鬆開邵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