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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山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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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秀秀已經醒了。
但卻被綁在樹上。
張小雷就坐在她身旁不遠,此時他瞥了劉秀秀一眼,問道“餓麼?”
“我認得你……”劉秀秀咬牙道,“你是之前來吃過飯的那個,我哪兒招你惹你了?”
張小雷搖頭道“你沒惹我,我是衝著你夫君來的。”
“他?”
劉秀秀著急道“難怪我夫君自從你來了就變得奇怪,你與他究竟有什麼深仇大恨,至於這麼做嗎?”
“行,我來與你說說。”
張小雷走到劉秀秀身旁,忽然解開了腰帶。
劉秀秀頓時一驚。
他是要做什麼?
莫非是要在這荒郊野外玷汙自己?
那可不成!
她可是良家婦女,絕不能接受被夫君以外的男人玷汙!
而且這兒天冷,不穿衣服凍得厲害!
而且地上都是石子,壓上去只怕疼死人!
這諸多不舒坦的想法,在劉秀秀腦海裡出現。
可當張小雷脫去衣服,她卻是驚了。
這人的身上,竟是遍佈疤痕!
張小雷指著自己的傷疤,冷聲道“這些都是拜你夫君所賜,你說我與他算不算深仇大恨?”
“這……這怎麼可能……”劉秀秀驚道,“我夫君從不傷害人。.”
張小雷淡然道“那是你以為,你夫君實際上就是個人渣,挨千刀的畜生。”
“你……”
“他原名叫連鶴,身上揹著好幾條命案……”
張小雷穿上衣服,將李秋風的從前說給劉秀秀聽。
劉秀秀聽得一驚一乍。
等聽完之後,她還不相信張小雷。
這怎麼可能?
她丈夫是什麼樣的人,她還不清楚麼?
在劉秀秀眼裡,李秋風為人心善,溫柔體貼,絕不是張小雷口中那樣的惡徒!
張小雷看劉秀秀滿臉吃驚,他淡然道“我知道你不會相信,只是我說的話字字真誠。現在我綁了你,是要逼你夫君過來償命。”
“他……”劉秀秀咬牙道,“他絕不是你說的那樣!”
張小雷冰冷道“你不信的話,我說了也無用。至於你那燕兒,不必過於擔心,我已經找人幫忙照料她。”
劉秀秀吞了口唾沫。
她心裡有些驚慌。
這人會對自己怎麼樣?
會不會殺她?
張小雷似乎懶得再與劉秀秀說話,他走到小土坡旁坐下,又咬著旱菸槍,再次咳嗽了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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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屠夫好奇道“這連鶴什麼時候才來?”
“不知道……”張小雷搖頭道,“可能來,也可能不來。”
“不來?他哪會這麼狠心?做人好歹要有良知。”
“他連自己親爹的腦袋都砍下了。”
“我親爹的腦袋也是我砍下的。”
張小雷望了眼夜屠夫,他吃驚道“難道你以為自己是個有良知的人?或是我什麼時候腦子犯傻,說過你有良知不成?”
夜屠夫一想還真是,他贊同道“也對,不過我砍我爹腦袋,可是迫不得已。”
“我不想聽,我沒有興趣。”
“當年鬧饑荒,一家人都餓著,我爹又病了。我揹著他,牽著我娘,走了八十里路,到處都是餓死的人。”
“我說了,我不想聽,能讓我安靜歇會兒麼?”
“當時我爹已經病得不行了,我娘就拉著他的手,說不忍心看他受苦,那是我第一次見我娘哭……”
“你聽不懂人話麼?如果你實在想說,能一句話講完麼?”
夜屠夫哦了一聲,他嘆氣道“於是我就砍了我爹和我孃的腦袋。”
張小雷猛地站起身,他驚呼道“為什麼啊……為什麼要把你孃的腦袋也砍了啊?我叫你一句話講完,可你中間究竟是略過了什麼了不得的東西?沒道理啊!為什麼砍你娘啊?”
夜屠夫深深嘆了口氣,似乎是不想再說。
張小雷有些急促地摸了摸旱菸槍,他小心看了眼夜屠夫,忍不住道“為啥砍你娘?說說唄,砍你爹的緣由我是曉得了,但為什麼砍你娘?”
夜屠夫搖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