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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小玲見人們同意自己的辦法,她深深嘆了口氣:“趙河與我也是好友,只可惜我瞭解小雷的性子。
.倘若趙河真被帶到小雷身邊,只怕倆人都凶多吉少。”
“家主,你這也是不得已而為之,為救雷爺,也是沒別的法子了。”
“可若是小雷知道了,興許會對我心存芥蒂。”
“你不說我不說,他又怎麼會知道?”
“有道理……”
邵小玲緩緩站起身,她尋思一會兒,最後道:“立即出發,越快越好!先用第二個法子,實在是迫不得已,再動手殺趙河!”
“是!”
這些鏢師頭子們連忙跑了出去,而邵小玲又轉過頭,與身旁的奴婢道:“我有心去洛陽,你覺得如何?”
奴婢驚道:“家主不可,雷爺本就是走南闖北的人物,說不清要遇到多少次危險,他自己就能逢凶化吉,你又何必過去?”
“可我就是擔憂……”邵小玲嘆氣道,“他這好端端的,怎麼會在洛陽惹上仇人,你想過麼?”
“我不曉得。”
“那人既然從洛陽來,那他為何又知道雲城的趙河是他朋友?他為何對小雷的事兒這麼清楚,你想過麼?”
“我不曉得。”
“所以說,那人肯定是舊仇。.”
“哦?”
“小雷的舊仇,又是在外邊的,只有寥寥數人。”
邵小玲認真道:“先是原本住在城東的李蓮兒,她家曾經託人來跟小雷說媒,小雷當時騙了她家五兩銀子,還不取人家的姑娘。後來她們家搬走了,可據說一直對小雷懷恨在心。”
“那也沒必要做到這地步。”
“還有去年活動頻繁的血幫,他們攔路劫道,殺人搶貨。當時是小雷想出法子,讓我帶著邵家人馬去將他們一網打盡。可我總覺得,他們應該逃了幾個。”
“有可能。”
“還有一個叫連鶴的,曾經是小雷仇人,只是讓他給逃走了。據說這人極為兇險,甚至連自己的父親也不放過,我擔心小雷遇上了他。”
“也有可能。”
邵小玲嚴肅道:“所以我要去幫小雷。”
奴婢想了想,她認真道:“家主不可,你乃邵家家主,怎麼能為了雷爺遠赴洛陽。這於情於理,都是說不通的。奴婢倒是有一法子,你聽聽如何?”
“怎麼說?”
“派人日夜兼程,送信給大公子,他不是在洛陽做事麼?讓他協助雷爺。”
“可我哥是廢物啊……”邵小玲驚道,“他能幫上什麼忙?若是小雷拖了後腿,那可如何是好!”
奴婢笑道:“家主有所不知,大公子自從上次出事之後,他早已改過自新。.我有幾次替你送東西去他府邸,都可以聽見他在讀書練武,雖說武藝不如家主,但也能算得上文武雙全。”
“唔……”
“再說了,大公子也認識趙河,若是我們半路沒有截殺成功,還能讓大公子幫忙。”
“既然這樣,那也成。我寫書信一封,讓人連夜送去。不要走水路,直接騎馬去,把我的馬給他。”
“家主,我哥哥趙福生自幼騎馬,在邵家做鏢師,身體壯碩,他能勝任。而且他熟路,之前去塘華村送信的就是他。”
“既然如此,便叫他來!”
“奴婢這就去。”
邵小玲連忙提筆寫信,等她寫完信後,那奴婢已經帶來了趙福生。
這趙福生濃眉大眼,身強體壯,果然是個漢子模樣。
邵小玲將信交給趙福生,認真道:“我要你日夜兼程去洛陽,送信給我哥哥。”
趙福生恭敬道:“是。”
“這路途遙遠,賜你我的佩刀鴻雁,此刀鋒芒逼人,削鐵無聲!”
趙福生連忙接過鴻雁,受寵若驚道:“多謝家主,趙某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要替家主送達!”
“嗯,再將我的馬賜予你。”
“多謝家主!”
邵小玲道:“你去馬棚,牽我那的盧去!”
“家主,我騎你那匹黑虎即可!”
“的盧更快。”
“黑虎即可!”
“的盧更好。”
“黑虎即可!”
“的盧……”
“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