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歌很敏銳的察覺到了要素,一直,也不知道這個一直到底有多久。
像是察覺到了她心中的疑問,下一句便道:“從家主大選開始。”
靠!自己前腳剛走,你後腳就來,真會挑時間,這怕不是憋了一肚子的氣要發洩。
“最近發生了太多事,我,也許要輸了。”雲世雪忙碌的手停了下來,攥緊成了拳頭,一前不甘想要發洩的狀態。
“您不會輸。”
看起來很平靜的雲世雪,聽到這句話猛的轉過頭來,她這才看清對方的樣子。
雲世雪的狀態跟自己比也好不到哪裡去,能很明顯的看出她整個人都瘦了一圈,大概是因為沒休息好,雙眼中佈滿了血絲,給她一種被廢土異獸盯上的感覺。
“你對那個女人也是這麼說的嗎?”
“誰?”
人瘦了一圈,速度倒是絲毫不減,只是眨眼之間,她的衣領就被攥了起來,“別在我眼前裝傻,口口聲聲說不會離開我,你現在是回來看我笑話的?”
白清歌目露擔心,雙手覆上雲世雪的手背,語氣焦急道:“小雪,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你聽我”
雲世雪像是碰到了什麼髒東西,一把甩開白清歌的手,“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好騙?”
“不,我”
“你不是學會了撒謊嗎,那好,我倒是想看看,你能不能繼續把我騙過去。”
“你認識雲世歡嗎,不算我帶你見到她的那一次。”
因為上一輩的恩怨,這兩個可是超級死對頭,用膝蓋想都應該知道回答什麼。
所以白清歌的回答是,“認識。”
“呵!”雲世雪一聲輕嘲,不知道是在嘲笑誰。
“現在你倒是變實誠了,那我再問你,你拼死救過那女人的命?”
“是。”白清歌一副坦然絲毫沒有心虛的樣子。
雲世雪瞳孔地震,是真的,居然是真的。
當初雲世歡的人來告訴她這件事,她還不信,結果柳姨也來提起了這件事,問她知不知道。
柳姨是對她最好的人,又怎麼可能撒謊騙她。
可那一刻,她寧願是柳姨對自己撒謊,也不願意這是真的。
都以性命相守了,之後還有什麼好問的,自取其辱嗎?
可她不想就這樣結束,小白,肯定是有隱情的吧?
“我跟不死鳥交換的藥劑秘方是你偷的?”
“沒有”
看吧,她就知道,那個女人的手下又怎麼可能對自己說實話,一定是挑撥離間。
“沒有成功。”
“什麼?”如同生鏽的發條一樣,她的腦子已經有點轉不過來了。
“我知道方法,但是太難了,所以沒成功。”白清歌稍微簡短了一下過程,很實誠的回答道。
“保險庫開啟的方法只有我和我父親知道,那個女人又怎麼知道的?”
雲世雪語氣突然一頓,腦海中立馬湧現出了一個讓她心寒的猜想。
如果連這種事情那個女人都知道的話,那自己輸成這樣,早就是一件註定的事情,因為內部已經被滲透了。
自己以前從來都不關注這些,所用的人手也幾乎都是父親留下的班底,所以,是父親的人,可他為什麼從未提醒過自己?
沒等她細想下去,白清歌的回答徹底打亂了她的思緒。
“是家主告訴我的。”
聽到這個答案,雲世雪一口否決道。“不可能!”
她的父親很看重這次家主大選,幾年前就悄悄從不死鳥那兒換來了最大的籌碼,做夢都想著為母親復仇,又怎麼可能把最大的底牌透露出去。
可以說,他比自己還想要贏得家主大選。
可是這種太過拙劣的謊言,反倒一戳就破,她到底該不該信?
雲世雪決定晚點再去驗證這個答案,“你的回答我不會問為什麼,因為此刻的我依舊無條件的相信著你。
“現在,最後一個問題。”
白清歌注視著雲世雪,那眼神似乎也在告訴她,正如同你相信我一般,我也不會騙你。
“你是不是對雲世歡說過,‘我,:()她們抱憾終身後,我絕不死於修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