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我曾經也跟爸爸媽媽說過,但他們每次都把我的嘴巴捂住,做這種事情就是在妄想,以後也不準再提了。
我跟身邊的其他人說,也是一臉怕得不行的膽小樣子,從來沒有人覺得我能成功。
“其實我也知道這種事情很天方夜譚,可有些事情總是要有人去做。
〝爸爸說,雲家已經被蛀蟲蛀生了,再不清理,只會成為一具空殼,最後一碰就碎。
這一次家主大選,連旁系的人都參與了進來,說明沒用的蟲子已經開始蠶食內部了。
“他們對家族有個什麼貢獻,就憑他們是族老的子孫後輩,所以就能得到這個機會,我才不會認同他們當我的對手。”
雲家的直系,並非是常規意義上的血脈直系,必須為家族做出過重大貢獻,才能被已有直系評選為直系。
並且這一直系,只能在血親直系中維持三代,三代後如果沒有卓越的貢獻,將會自動降為支系。
這一環節,族老是不允許插手的,這一程式從他們出生便植入了大腦。
成為直系才有資格參加家主大選,競爭家主。
而成為家主不用立太大的功,只需要在繼任期間中規中矩,沒犯下什麼大錯,便能再維持三代直系,屬於是僧多肉少,所以大家都是擠破了腦袋往前鑽。
也是在這樣非常有活性的狼性家族文化下,雲家人時不時的就能整一個大活出來。
“您會成功的,我相信您。”
“真的嗎?”那真摯而又信任的目光讓雲世歡無比感動。
“當然,所以家主到底做了什麼,連您這麼溫柔的人也不待見。”
被破壞了氛圍的雲世歡剛要發作,聽到後半句話後,又像是個漏了氣的氣球。
“在他妻子去世後他瘋了,說是我們害死了他的妻子,但她其實是病死的。”
“病死的,您確定?”
看雲風揚那一副瘋魔要殺人的樣子,可不像啊。
雲世歡眼睛一瞪,“你懷疑我?”
“當然沒有,我只是有些奇怪,既然家主的妻子是病死的,那他為什麼要把怨氣撒在別人身上?”白清歌換了一個委婉的說法。
“所以我才說他瘋了,他腦子有問題,他明明知道自己妻子的病很嚴重,可還是利用她當上了家主,最後因為疏於照看病死了。
〝說起來那女人也挺可憐的,剛生下女兒不久就死了,結果雲風揚還在各種酒場炫耀自己創造的奇蹟。”
居然是這樣嗎?但是僅憑雲世歡一面之詞也不太可信。
她可能沒有騙自己,但不代表給她講述這些事情的人沒有騙她。
說完一大堆話的雲世歡舔了舔乾燥的嘴唇,看向沉思的白清歌,清咳了一聲,“你就不問問我,為什麼要提前開啟家主大選嗎?”
白清歌奇怪的看了她一眼,我怎麼知道,總不能是因為自己吧?
“您想說的話,自然會說。”
雲世歡被這一句話噎住了,她不禁開始懷疑,是不是那個女人威脅了小白什麼,明明以前說話那麼讓人心動,現在比她家的冰箱還不會說話。
“那傢伙連自己的妻子都能利用,你待在那邊很危險的,要不還是”雲世歡這臉上就差寫著,快過來吧,這幾個字了。
“沒關係的,我要報答的物件又不是家主,小雪很理智,不會有什麼危險的。”
雲世歡實在受不了,對方張口閉口都是那個女人,一時氣急脫口而出,“你以為那個女人就是什麼善茬嗎?”
“您這是什麼意思?”白清歌目光中帶著探究。
“沒什麼意思,就是想提醒你一句,有其父必有其女。”她才不想因為那個女人,破壞自己和小白的感情。
“您對她或許有些誤解,小雪人很好的,或許您跟她相處一段時間後”
“夠了!我不想再聽到有關她的事。”特別是從你的嘴裡。
“你今天來是要做什麼,沒事就趕緊回去吧,該去找你的小雪了。”雲世歡幾乎是冷笑的說出口的。
完蛋,好像逗得有些過了,不知道還能不能哄過來。
“您上次交代我的事情已經有眉目了。”
“嗯,什麼事情?”雲世歡一臉不關心的淡淡回答,可見她當初真的沒有把偷秘方放在心上。
“那一款能量注射劑的秘方,雖然我還沒有拿到,但我已經知道獲取的辦法了,不過方法有點難,我暫時無法辦到,真是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