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身份的巨大差距之下,不如說是單方面一方,在玩戀愛遊戲更加準確。
雲世歡傻笑著回憶兩人相處的細節,突然想到了白清歌之前對她的請求。
不對,在那種情況下,準確的來說應該是‘遺言’。
而那遺言裡最後關心的,居然會是那個討厭的傢伙。
‘請幫我轉告小雪,對不起。’
對那討人厭的傢伙有什麼好對不起的,而且稱呼還那麼親密,明明對自己還停留在‘您’的階段。
這一切本該都是她的,當初就不該為了安排一個可有可無的臥底,把小小白送過去了。
切,那女人一點取名字的品味都沒有,如果是自己來取,一定好聽多了。
本該取名字的權利也是自己的,結果卻是她親手送上去的。
她現在後悔得跟宿醉了一夜的酒鬼,說以後再也不喝酒了一樣。
現在的她哪哪都不舒服,甚至細皮嫩肉的她,還忽略掉了腳上的傷痛。
看著眼前那道封閉的門,心中的苦悶和酸澀又都消失了。
都這麼久了,應該會沒事吧?
‘說了那種話,就給我好好的負起責任啊,不然我絕對不會原諒你的,你聽到了嗎?’雲世歡精神低迷的喃喃自語著,突然門內一道亮光照了出來。
雲世歡急切的想上前詢問情況,結果腿一疼又跌了回去。
看得醫生是頭皮直髮麻,三步並作兩步跑到雲世歡身前。
“世歡小姐您坐著別動,您的腿傷要不要再處理一下?”
傷勢被醫院的人處理之後,那還需要他再多一手。
他多說這一句,也不過是想表示自己的功能性,在脾氣不好的老闆面前表現表現,但對方壓根聽都沒聽進去。
:()她們抱憾終身後,我絕不死於修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