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有點奇怪,但我真的不會傷害你,所以你一定不要大喊大叫。”
按道理說,這種情況被控制的一方應該十分緊張才對。
可現在卻出現了很奇怪的一面,被壓著的人一臉好奇的想透過那低壓下的兜帽,看清‘歹徒’是誰。
處於絕對控制一方的紅袍人,反而一副畏畏縮縮、遮遮掩掩的樣子。
不知情的人大概會以為,這是小兩口在玩什麼奇怪的遊戲吧。
紅袍人伸出發抖的手,輕輕觸碰到那精緻的臉龐上,一寸一寸的開始撫摸。
這引起了白清歌的強烈不滿,顧不得那熟悉的手法,白清歌開口譴責道:“你說話就說話,動手是什麼意思?”
紅袍人卻充耳不聞,只是手上的動作越發激動,但卻一絲都不敢加快。
確認完了臉,那隻手已經開始往脖頸下伸去。
這下白清歌可真急了,這過了脖子再繼續往下還得了?
向來都只有她玩弄別人的份,又什麼時候受過這種待遇。
“放開我。”白清歌開始掙扎起來,但那看似溫柔的雙手,卻如同鐵鉗一樣,她連一點縫隙都掙扎不出來。
“別,別動。”這一次紅袍人的語氣完全變了,帶著哭腔和祈求。
掙扎的白清歌有那麼一瞬間的傻眼兒,不是,這是誰在欺負誰呀,該哭的是她才對好嗎,你還委屈上了?
她對紅袍人的身份興趣已經達到了頂峰,可那萬惡的兜帽,就像是黏到了紅袍人的臉上一樣,她除了一個白皙的下巴,啥也看不到。
如果現在她能有一雙透視眼等等,透視眼?
:()她們抱憾終身後,我絕不死於修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