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如雪一雙銀色豎瞳,愣愣的看著白清歌,她從那雙眸子中看到了熟悉的感情。
便不由自主的脫口而出,“小白?”
“放我下來。”雖然毛茸茸也很好,但現在不是擼毛茸茸的時候。
“啊!”別如雪這才注意到兩人曖昧的姿勢,手忙腳亂的將人放了下來。
“抱,抱歉,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
“我知道,想救我,是吧。”
明明是比小白更加張揚的笑容,可為什麼,自己總是看晃了眼?
“明明是你的頂頭上司派人來殺我的,所以你為什麼要冒著背叛的風險來救我,還是說,你已經背叛了?”
“不是,我”別如雪想要反駁,又被白清歌打斷。
“哈哈,你不用著急回答我,選擇的權利在你的手上,而我的大門一直為你敞開。”
“我”熟悉的臉,熟悉的笑,彷彿故人就在眼前。
後來等冷靜下來想起這一刻,她想,那時的自己一定是被蠱惑了,這個女人太可怕了,以後一定要遠離。
“我,我願!”
“你受傷了?”
“嘖!”白清歌輕輕咋舌,差一點就把又能幹又能擼的,最實用的員工拐過來了。
撇開額頭上凌亂的頭髮才發現,那裡被什麼東西割開了一個口子,汩汩的鮮血正在往外流。
別如雪著急的搜尋了一下自己的身上,因為出來的太急,幾乎什麼也沒帶。
“沒事,不過我後背好像有點疼,能幫忙一下嗎?”
白清歌背過身,一長條深可見骨的傷口露了出來。
這樣的傷口她沒少見過,甚至連自己都受過比這還嚴重的傷,可心中傳來的焦躁和疼痛感,讓她遲遲無法平靜下來。
冷靜點,她不是小白,也不可能是。
“傷口很長、很深,必須馬上處理,可我身上沒有急救藥品,得去醫院才行。”
“知道了。”白清歌淡定的點點頭。
心中卻是無比慶幸,還好今天出門換衣服了,不然現在要是真空狀態,衣服破了這麼大一個口子,妥妥的社死現場啊。
“我用我的衣服給你緊急包紮一下吧。”說完就要撕扯自己的衣服,不過被白清歌阻止了。
“不用了,還是趕緊離開這裡吧,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既然她鐵了心的要殺我,肯定不會就這麼結束了。”
一定是自己的錯覺,她居然從對方的語言中,聽到了一股熟絡的語氣,對那個要殺她的雲世雪。
居然連一點生氣的表情都沒有,這種精神狀態,簡直領先了大小姐100年。
別如雪執拗的跟在白清歌后面,至少下一次襲擊,自己就能護住她了。
可那道明晃晃深可見骨的傷口,她怎麼看心裡怎麼不舒服。
這還不如傷自己身上呢,變身狀態下的她恢復力也會變強。
因為受傷了,白清歌走的很慢,看著一路滴下來的血珠子,別如雪心裡越來越不是滋味。
“還是我”
“噓,你有聽見什麼聲音嗎?”白清歌將食指放在唇上,慢慢俯下身,將耳朵置於廢墟之上。
別如雪豎起的毛茸茸耳朵動了動,她的聽力方面也得到了加強,“好像,是心跳聲?”
聽其頻率和強度,“應該是個未成年的孩子。”
白清歌突然想到了什麼可能性,蹲下身子便開始挖起腳的廢墟,並對別如雪道:“幫我挖一下。”
“啊?”別如雪搞不清楚對方的腦回路,現在正逃命呢,你還救人?
雖然她平時也愛伸手管一些閒事,但在這種要緊的時候,絕對是知道孰輕孰重的。
而白清歌作為一個巨頭公司的領導人,不可能不知道。
而且,像她這種生意人,更懂得權衡利弊,就像是大小姐那樣,短短時間內,便將黑鋼的實際話語權掌握在了自己的手上。
至於過程,總之那絕對不是一個二十幾歲的小姑娘,能做出來的就是了。
能與一整個財團扳手腕的巨頭公司,她能夠一人大權在握,其手段恐怕只會更沒有下限。
而她想象中那個不擇手段的手,現在正為了一個不相識的陌生人,而耽誤自己逃命的時間。
或許自己對這個被傳得神乎其神的人,其認知,僅僅停留在傳聞和刻板印象中。
“愣著幹什麼,快挖啊,還趕著逃命呢。”這才幾年沒見啊,這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