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疼,總之就是很頭疼。
白清歌雙手撐在桌上,將腦袋隱藏在其中,而她正前方赫然就是。
目光如一的清葉姐;腦袋上冒蚊香,一臉抬不起頭來的聶鸞荻;以及,眼神中帶著怯懦和委屈的卿安。
誰知道剛剛根本就不是夢,不對,誰知道聶鸞荻突然這麼抽風,總之,不是她的錯。
白清歌含糊其詞的打發走了三人,逃避雖然很可恥,但他真的很有用。
她伸了個懶腰,懶洋洋的靠在老闆椅上,天窗什麼的已經被修好了。
瞄了一眼桌上需要處理的檔案,白清歌又是一陣陰暗嗚咽聲的痛苦捂頭。
為什麼我非要處理這些東西,明明我已經很有錢了,我需要去找點樂子。
身體才剛康復的白清歌,如此想到。
有人:()她們抱憾終身後,我絕不死於修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