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都因為看見對方,變得惡狠狠起來。
兩看相厭之下,齊齊扭頭,眼不見心不煩。
“哼!”
“哼!”
祝卿安的懲罰只是抄字兒,可自己的懲罰可是要叫出聲來啊!
真的要在這個討厭的學人精面前叫嗎?
這和直接死亡有什麼區別?
聶鸞荻握緊的拳頭,緊了又松,鬆了又緊 。
她從未看見過那個高雅,臉上永遠都帶著一點輕佻笑意的老闆,有如此生氣過。
她都能‘忍辱負重’,想盡辦法幫助她們兩姐妹這麼久,自己學學狗叫怎麼了。
可以的,自己可以的,把旁邊這個學人精當成仿生機器人就好。
“汪”
就算腦子已經盡力這麼想,她也沒法完全忽視掉旁邊的祝卿安,可當她叫出第一聲後,一股電流從腳底板刺激而過。
這種感覺她並不陌生,匍匐在老闆的面前時,身體就會有一股細細的電流,雖然不強烈,但是灌透全身。
而這一次電流就像是加強版的,只不過是從腳底直衝天靈蓋。
身體強烈的羞恥心,讓聶鸞荻緊緊的閉上了嘴巴。
單純如祝卿安根本沒發現什麼異常,腦子裡也沒有落井下石的概念,正一臉認真的抄寫著自己的字。
古人有云,任何事情,只有零次和無數次的區別。
千百年的證明,古人能流傳下來的話,總是有些道理的。
一次次的電流穿堂而過,或許這才是老闆對她真正的懲罰。
果然,老闆還是那個老闆,一點沒變。
老闆也太惡趣味了,可為什麼自己隱隱還有些樂在其中的感覺?
姍姍來遲的秘書小姐心中疑惑,哪裡來的狗叫聲?
而且還是從來沒聽過的狗叫聲,像是受傷的小狗,難道又是大小姐從不知道哪裡帶回來的?
:()她們抱憾終身後,我絕不死於修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