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雌性們都送進帳篷裡後,翼部落的獸人們靠在一起站在雨中,任憑雨水拍打在身上,呆呆的看著已經關上獸皮簾的帳篷。
一個獸人忍不住好奇道:“那個是什麼,像山洞又不是山洞?”
另一個獸人道:“這個比山洞好,他們是怎麼做出來的?如果我們知道這麼做,也不用這麼辛苦的在雨中奔逃了。”
虎各看著那個奇怪的能住人的東西,心中閃過一個念頭,他要交換這個東西的做法,無論多少代價都行。
自從南面災難後,他們就沒有安寧過。翅膀不停地飛了多個日出,好不容易到達東面,確實找到不錯的島嶼,可是沒想到會被海獸侵襲,損失了一些獸人和幾個雌性。族人越來越少,他的心也越來越沉。如今,好不容易趕到了北面,卻發現北面大森林那邊都被天火燒光了,到處光禿禿的。他們只好繼續飛行,來到了大草原這邊。
這裡到處是草原,一大片一大片的,山林也有,不是有獸佔領,就是山頭太小,獵物也不夠多。他們還沒找到能夠居住的地方,就碰上了這樣的大雨,作為首領,感覺他的自信心也被大雨沖走了,他有些茫然,不知道應該帶領族人們怎麼生存下去。
因為翼部落的到來,此時,兩個帳篷的人都沒有了睡意。
隔壁帳篷,狼克和墨塵兩個在低聲交談。
墨塵嘆息道:“現在北面這邊的獸人越來越多了,獵物很快會不夠獸人們吃的,這樣下去,有些不妙啊。”
狼克沉思道:“所以,是時候改變我們獸人的吃食習慣了。”
墨塵道:“是啊,幸好詩玥教給了大家獸肉和植物的搭配煮法,這樣的吃食,可比我們生吃獸肉好多了,這幾餐沒吃煮的食物,我吃生肉都有些沒味道了。”
這邊帳篷裡,陳詩玥坐在角落裡,看著那個病懨懨的雌性被塞了一顆黑丸子,心裡詫異,看樣子,這個雌性是醫,不知道那個黑乎乎的丸子是什麼東西。
腦海裡,幻月驚訝道:“哇塞,竟然這樣治療發熱病人。”
陳詩玥忙在意識裡問道:“幻月寶寶,你分辨得出那個黑乎乎的是什麼東西嗎?”
幻月道:“分辨不出來,應該是幾種植物的混合。孃親,我們要幫忙嗎?”
陳詩玥道:“我們先觀察看看。”
幻月道:“那個雌性懷裡的雌崽有些問題,哭聲無力。”
陳詩玥道:“是發燒嗎?”
幻月搖頭道:“現在沒有發燒,可能是已經治療過降下去了。”
陳詩玥看那個雌性抱著懷裡的雌崽,不斷搖晃著安慰著,可是那個雌崽就是嚶嚶哭泣著,那個雌性越發慌張起來道:“玫醫,你看看,雌崽崽一直哭,哄也哄不好。”
那個被叫玫醫的雌性看過去三十歲左右,聞言抓了一下自己灰色的頭髮,有些頭疼道:“都吃過去病丸了,也不發熱了,應該沒事了,現在我也沒有更好的辦法,我手上沒有其它藥草。”
亞有些看不下去了,道:“是不是餓了?”
那個雌性聞言,把上身的獸皮圍巾掀開,當眾給雌崽餵奶。
陳詩玥移開視線,那個雌性一看就奶水不足,胸前的兩袋塌塌的。
翼雲的目光落到自家伴侶身上,自從見了自家伴侶胸前的景緻,無意間看見別的雌性的,總覺得沒法看下去。
那個雌性喂完奶後,雌崽崽又開始輕輕哭泣。
外面,一個獸人終於忍不住大聲問道:“彩花,雌崽崽是不是又不舒服了?”
彩花快哭出來了,回答道:“不知道,已經吃了奶了,還是哭個不停。”
陳詩玥覺得,讓這個雌崽崽再哭下去,這一帳篷的人都不要休息了。她對翼雲道:“我過去看看。”
翼雲知道,她大概是要用治療術了,便點了點頭。
陳詩玥走過去道:“亞阿姆,還有什麼熟的食物可以給雌崽崽吃嗎?”
亞道:“只有留著準備下個日出吃的白皮地瓜可以嗎?”
陳詩玥點頭道:“可以。”
亞掰了半個白皮地瓜給她,陳詩玥拿了竹碗,地瓜剝皮,用勺子碾碎,然後遞給那個雌性道:“你餵給雌崽崽吃看看,吃飽了睡一覺應該就不哭了。”
那個雌性眼裡含淚道:“謝謝。”
翼部落的雌性們目光齊刷刷的落在陳詩玥身上,心裡倍感震驚。這個雌性好白好美,她們沒見過這麼好看的雌性。
耀部落這麼富有嗎?他們的雌性個個穿著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