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蓓蓓說:“對不起褚橙,我昨天請假不在。剛才聽同學說數學老師懷疑你抄了我的卷子,所以罰了你手抄。
我待會就去辦公室和老師解釋清楚,你沒有抄襲,是你給我講的題。嚴格意義上來說,要抄也是我抄你的。”
褚橙搖頭說不用,懲罰的五遍,她抄也抄了,實在不想再去劉達清辦公室走一趟。
於蓓蓓再三道歉後才走。
褚橙並不怪她,不是因為她多寬容大度,而是罰抄這事,的確和人家於蓓蓓扯不上什麼具體關係。
昨天上午課間操後,劉達清就板著臉來發數學卷子。
發到褚橙和沈念夏時眼神尤為犀利,“沈念夏,最後一道大題是你自己做的嗎?!”
沈念夏看著滿分的卷子被嚇得大氣都不敢出,她何等何能,敢做出滿分卷子。
就算祖墳冒青煙,她也不敢肖想數學能考滿分。
於是她頭都不敢抬,哪還敢回話。
劉達清見她這鴕鳥樣就氣不打一處來,當著全班同學面就開始犀利輸出,
“不是我武斷,非要說有些同學抄襲。
但這卷子是我本人出的,連網上都搜不到答案。最後一道綜合性大題,全班只有三個人做對了。
除了你們倆,還有一個人就是今天請假的數學課代表於蓓蓓。這證明什麼大家心知肚明哈,我就不再一一贅述了。”
站在一旁的褚橙聽完這段邏輯不同的屁話後,冷聲發問,
“老師,萬一我就是像您上節課說的那樣,瞎貓遇上死耗子自己做對了呢?”
劉達清嘴角的笑和語氣皆是嘲諷的,
“ 別說瞎貓,就算是死耗子也不會像你們這麼笨,永遠往瞎貓面前跑!老規矩,手抄五遍,明日一早上交,下去!”
褚橙不是沒想過直接衝上臺,當著全班同學的面講一遍這卷子上的題。
好好打打這位名師的臉,然後告訴他偏見不該出現在教書育人的學校。
可最後她也沒這麼幹。
褚橙拉著自卑到連頭都不敢抬的沈念夏回座位前。
回眸,看著臺上高高在上的劉達清,朗聲開口,
“無論成績好壞,人的尊嚴都不該被踐踏。學霸在學校有昂首挺胸的權利,但這並不代表差生就一定要蜷縮在角落裡接受偏見。同樣的,我會抄這五遍,但不代表我認同您的教學方式。”
話落,教室一片死寂。
劉達清犀利眸子也半眯了起來,顯然是要發飆的前兆。
褚橙覺得窒息,不想再辯,拖著沈念夏回了垃圾桶旁邊的座位。
沈念夏本來覺得難堪,但被褚橙英姿徹底震撼到。
她一直用餘光偷瞄著褚橙,見人神情依舊穩如老狗,
她暗道:不愧是我看上的女人,夠穩。
因為忙著崇拜,所以沈念夏沒反應過來。
週五她去交卷子前,於蓓蓓並沒有解出這道題,不然她高低要大著膽子,以此為由和劉扒皮辯上幾句。
可現在於蓓蓓跑來道歉。
這就讓沈念夏腦瓜子高速運轉起來了,“於蓓蓓剛剛說她抄襲你?!我靠於蓓蓓都做不出來的題你搞出來了,你腦子原來是這麼靈光的嗎?!”
褚橙手動替沈念夏把嘴合上,神情淡然,
“我早和你說過了,是你不信,非得說我做白日夢。”
沈年夏蹙眉,“那你為什麼上課和我一樣愛打瞌睡啊?”
褚橙,“我媽前幾天出差,我晚上手癢,熬夜打了遊戲。”
沈念夏嚥了咽口水,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那也不對啊,你腦瓜子既然好使,幹嘛要走後門不參加入學考啊?班上不少人都說看見你去過校長辦公室,還說你媽和校長是熟人,所以劉扒皮才這麼生氣。
他最討厭差生還要走後門,拉低他班級平均分,你又不參加入學考試又去見校長,恰好兩個都佔了。”
說到這個褚橙就更是無語,
“這都什麼跟什麼啊,入學考試那天,我媽車在高速路上拋錨了,我們錯過了時間。我媽和校長是校友不假,但我去校長辦公室是為了去做考卷。
簡單點來說,就是看我是不是智障。經查驗,本人智商配得上長郡,所以我才入學的。”
說完,褚橙又補了句,
“不過,我不知道長郡是不是水平夠就能轉過來。如果不是的話,那校長估計真的看在我媽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