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要求並不過分,也就是句話的事。
但褚橙叫不出口。
就跟失聲了一樣,嘴巴張開了但沒法發音。
她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心底是想叫的,或者說潛意識驅使她應該叫,但咽喉就是不聽她使喚。
裘放臉上的雀躍緩緩消失,他就那麼看著她,沒生氣也沒說什麼,臉上是少有的平靜。
褚橙覺得氣氛尷尬得有些詭異。
要是裘放黑臉,或者說點難聽的話,她還能哄哄。
但他除了眸色些許有些黯淡無光外,基本沒有情緒波動。
如果她要是脫口而出一句對不起,又太不合時宜了點。
褚橙掙扎兩秒,折中問:
“裘放,你是不是生氣啦?”
生氣嗎?
好像也談不上,他和褚橙之間並沒有出現第三個人,他沒有不開心的理由。
裘放低頭親了親人頭頂,抱著她搖了搖頭,
“沒有生氣。”
他語調雖很輕,輕得幾乎在一條水平線上。
但砸在褚橙耳朵裡,就是驚雷,她有種自己犯了彌天大錯的錯覺。
褚橙莫名有些心虛,雙手攬上他脖子親暱地蹭了蹭,再三強調,
“我很:()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