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行卡和u盤,也沒多加那幾段陰鷙逼人的話。
褚橙覺得她可能會把謝謝二字說出口。
“卡的密碼是你生日,裡面是兌好的法郎,到了瑞士能直接用。別妄自菲薄,說什麼我包養你,我沒自大到敢拿錢買你的自尊。”
“u盤裡是唐一心兩次打電話的完整錄音。我沒給她發過訊息,也沒私下見面。我們倆之間,永遠沒有第三個人的位置,裴皓是,她也是。”
“你想和我兩清,可以,除非我死。褚橙,別說我逼你,七天,足夠你冷靜。也別說我權勢逼人,畢竟我沒動裴皓。巧合也好,人為也罷,你碰見你日記裡這位所謂的‘謙謙君子’,替我轉告他,動歪心思前,先掂量掂量自己夠不夠格。”
褚橙照計劃和褚女士啟程去了瑞士。
裘放回了a市。
不歡而散的兩人隔著九千公里的距離,六個小時的時差,再一次陷入了冷戰。
不過褚橙覺得冷戰不足以概括她目前的窩火狀態。
她更願意把這定義為:自己眼拙,看走了眼,信錯了人。
裘放則走向了另外一個極端,他跟個沒事人一樣。
從褚橙落地蘇黎世機場開始,他黏答答的問候就沒停過。
【寶貝,你和阿姨暈機嗎?你包裡我放了陳皮糖和山楂,空腹別多吃。】
【你行李箱裡裝的兩本暑假字帖我帶走了,你字好看,我字醜,我練。】
【我很想你,褚橙。[愛心]】
【你不:()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