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封書信上言,很多酒肆和青樓的客人都在暗搓搓的說蔡夫人是個天生的浪蹄子。
知道曹操有好人妻之風,又擔心今後曹操打上門,在他劉表還未逝去就開始找下家。
他劉荊州年輕的時候好歹是江夏八俊,可如今居然被別人這樣調侃!
劉景升登時就覺得血氣上湧,他看著下方的甲士怒聲喝道:
“主辱臣死,爾等不知道怎麼做嗎?!”
這話一出,臺下為首的甲士當即功守道:
“我等已經把所有在說這件事的人都抓了起來,生死只憑大人一句話。”
“另外,外界還有人在傳蔡家準備謀反,望大人斟酌。”
造反!
這兩個字冒出來,劉景升忍不住的皺起了眉頭。
“你派人秘密前往蔡家搜查一番。”
“任何只要是送往許昌的書信,一定要給我帶過來。”
將會下人打發走了之後,劉景升看著手上的書信再次陷入了沉默。
只是從他那渾濁的眼神中音樂的能夠看到怒火在不斷上湧。
不過半日的時間,甲士再次回到了州牧府。
等到劉景升看完手上的書信後,原本就火氣很大的劉景升再也忍不住了。
只見他快速起身,對著面前的桌案就是一腳上去!
“該死的蔡家!”
“該死的蔡瑁!”
喘息間,他的目光還在書信上來回遊走。
這封信雖然沒有說要造反,可落款為蔡瑁的書信上滿是對曹操的交好之意。
此刻的劉景升絲毫不懷疑,如果現在曹操的大軍真的開到了荊州,恐怕蔡瑁等蔡家的武將絕對是第一個投降的!
半晌後,劉景升這才冷靜了下來。
他畢竟在年輕時有江夏八俊的名號,如何能是那種聽風就是雨的人?
可雖然對外面傳的那些蔡夫人的話不相信,可對於蔡瑁等人,5他算是防備了起來。
劉景升當即看向下首的甲士冷聲道:
“即刻讓蔡瑁和一眾蔡家武官來見我。”
……
許昌,司空府。
看著下人送來的書信,曹操忍不住開懷大笑道:
“如此拙劣的吉伎倆,這人是真把我當三歲幼童?”
這話一出,諸多前來商議戰事的謀臣們頓時好奇。
曹操見狀也沒有在意,當即就將書信交給了他們。
等到幾人看完之後也面色古怪了起來。
荀彧乾咳了幾聲道:
“此人…嗯…算了,不做評價。”
看完書信的他也有些忍俊不禁。
跟隨丞相這麼多年,陰謀詭計見過了不知道多少。
可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清新脫俗的。
這就是明擺著說,我把你曹操當成傻子,到時候曹操去找劉表,只要說出這件事,到時候劉表肯定會和曹操不死不休。
甚至情況更加惡劣都有可能,畢竟蔡氏在劉表心中的地位還是挺高的。
荀攸看完後卻是沉默了片刻。
見狀,眾人頓時好奇道:
“公達可是覺得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這話一出,原本還在調笑的眾人當即轉頭看了過來。
畢竟在這個時代,能夠混到如今這個地位的人都不是傻子。
人家幾人能送出這麼一份書信,那肯定是有圖謀的。
他們如果把別人當成傻子,恐怕今後別人得逞的時候,也會嘲笑如今的他們。
荀攸輕撫鬍鬚道:
“我只是在想,如果我是寫信人,我會在想什麼。”
“只是想了許久,就是沒有一個合理的答案。”
說著,他又閉上了眼睛。
導師邊上的鐘繇若有所思道:
“如果我是寫信人的話,那我肯定是想著利益最大化的。”
“而若是按照正常是為來看,這封信是想讓司空拿著書信去找劉景升,到時候司空必然會和劉景升生產生間隙,甚至開戰!”
這話一出,陳群頓時嚴肅道:
“若是伱這麼一說的,這封信很有可能是江東孫權寫的,近些年孫權和荊州水軍也鬥了多年,可就是沒有什麼收穫。”
“如果真要是司空和劉景升開戰,獲利的可能會是他們。”
“唉,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