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的恢復了神氣,瞪眼哈哈笑道:“程昱,你也太傻了!”
“俺的首要責任,便是保護丞相的安危,時刻不離丞相的左右,這是天下人盡皆知的事情,你又何必多問!”
程昱淡淡一笑:“還是虎候聰明,如此簡單的問題,我卻不知道。”
“可是我卻不明白,如今丞相身在新野,距離荊州劉備和諸葛聞德的兵馬不過百里之遙。丞相以身入局,誘敵深入,可算魄力非凡,你卻在這個時候,要引新野僅存的三千鐵甲戰騎撤離。不知道你是懼怕諸葛庸來攻呢,還是不想保護丞相呢?”
荀攸急忙站出來,看了看程昱,又瞅了瞅許褚:“虎候虎膽,豈能畏懼諸葛庸?他不過是立功心切而已,丞相的安危,自然有眾猛士在此守衛,只管讓他去便是了!”
鍾繇會意,也越眾而出,笑著說道:“不錯,我料憑藉忽悠虎賁鐵騎的速度,如果星夜前往,肯定能搶在曹仁前面,奪了他的功勞!到時候曹仁不知會高興呢,還是鬱悶呢,哈哈!”
許褚呆立在當堂,看了看荀攸,又瞅了瞅鍾繇,猛然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
“啪!”
這一聲響,簡直如同驚雷一般,如果換了常人,恐怕這一巴掌下去,腦袋都要搬家了!
“許褚這個混蛋,真是下起手來連自己都絲毫不手軟的啊!”
許褚瞪著眼看著荀攸和鍾繇:“你們兩個人壞得很,你們想要俺擅離職守,去跟曹仁搶功!”
“俺要是真的去了合肥,那才是中了你們兩個的計謀,即搶不了工,還會揹負一個擅離職守的罪名,萬一丞相有所閃失,俺第一個就要被砍了腦袋!”
許褚悻悻的回身,規規矩矩的站在曹操的身後,再也不敢提前往合肥的事了。
但其他眾將裡面,焦觸、張南、呂曠、呂翔等人,依舊紛紛出班請纓,希望能率眾增援曹仁,絞殺那個不知名的勢力!
“怎麼?程仲德。你怕俺可不怕!”
許褚焦躁的說道。
曹操身在書案之前,雖然一直沒有說話,但目光卻在群臣的身上不住的略過,靜靜的看著眾多文武群臣的言辭和反應。
他最大的優點就是既能博採眾議,也能自己總結,樹立自己的獨特觀點。
既不自大,也不盲從!
程昱舒展袍袖,往前走了一步,盯著許褚問道:“虎候的虎賁營委實厲害,但不知道你的這三千虎賁騎,可抵得過曹仁手下的五萬大軍麼?”
許褚一愣,撓頭說道:“那自然不能。曹子效手下的五萬精銳,絲毫不弱於俺的虎賁騎,三千怎麼能抵得過五萬,你在開俺的玩笑!”
曹仁乃是曹丞相的族弟,在眾將之中,比之夏侯家族,還要親近。他的兵馬,與其他五子良將手下的兵馬大不相同,不但有最好計程車兵,更有最好的戰馬。戰鬥力之強,也緊緊稍微弱於許褚的虎賁騎而已。
但虎賁騎人馬不多,主要的責任是衝鋒陷陣和保護丞相的安危,所以相比較而言,曹仁的兵馬才是真正的王者。
程昱點頭笑道:“著啊!如果曹仁的五萬大軍都抵擋不住,那你去了又有何用?”
“反過來說,如果曹仁能夠將其料理,那麼又何須用你不遠千里趕過去,勞師動眾?”
許褚張口結舌,伸手不住的撓著腦袋,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應對。
程昱不急不躁的繼續說第二個問題:“其二,我不知虎候的職責是什麼?還請虎候告知一二。”
許褚正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他的第一個問題,見他忽然轉移了話題,而第二個問題卻難不住他,立刻如臨大赦一般的恢復了神氣,瞪眼哈哈笑道:“程昱,你也太傻了!”
“俺的首要責任,便是保護丞相的安危,時刻不離丞相的左右,這是天下人盡皆知的事情,你又何必多問!”
程昱淡淡一笑:“還是虎候聰明,如此簡單的問題,我卻不知道。”
“可是我卻不明白,如今丞相身在新野,距離荊州劉備和諸葛聞德的兵馬不過百里之遙。丞相以身入局,誘敵深入,可算魄力非凡,你卻在這個時候,要引新野僅存的三千鐵甲戰騎撤離。不知道你是懼怕諸葛庸來攻呢,還是不想保護丞相呢?”
荀攸急忙站出來,看了看程昱,又瞅了瞅許褚:“虎候虎膽,豈能畏懼諸葛庸?他不過是立功心切而已,丞相的安危,自然有眾猛士在此守衛,只管讓他去便是了!”
鍾繇會意,也越眾而出,笑著說道:“不錯,我料憑藉忽悠虎賁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