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荊州,卻暗地裡派你往合肥,聚
集重兵,偷襲柴桑,先擒獲孫權,瓦解江東,再來合圍荊州。”
張遼默然說道,輕輕接過諸葛亮遞過來的酒杯,卻遲遲不喝。
張遼點頭,一臉敬佩之意:“昔日我丞相遭遇樊城之敗。那個時候,南蠻王的大軍初到,士氣正盛。憑南蠻兵馬的戰力。若乘勢追擊,攻伐許昌,我雖依然有四十萬兵馬,但士氣低落,未必能抵擋的住。”
“我軍師愛才,所以如此。若文遠不過是一個庸碌匹夫,無能之輩,恐怕軍師也不會留你到今天,早就放伱自由了。”
“張遼居住這裡,幽靜閉塞,外面的事,委實不知。”
諸葛亮笑著舉杯,邀張遼共飲一杯。
“不錯,但若你再知道兩件事,便未必還會如此自信了。”
諸葛亮舉起酒杯,又與張遼同飲。
“你且說來聽聽????”
張遼勉強硬著頭皮說道:“十萬兵馬,也未必能勝,徐公明能征慣戰,合肥兵馬恐怕已經不下三十萬!”
張遼默然說道:“計是好計,可惜我不堪大用,未到合肥,先被你江夏兵馬所擒,敗在關羽手裡。”
諸葛亮哈哈笑道:“文遠,你好天真!我軍師早已算定一切,你到合肥,也難免一敗!如今徐晃替你去合肥,他的對手,是江東十萬兵馬!”
原本約束張遼的鐵牢早已撤去,整個院落都是開放式的佈局。
“恍然之間,已有月餘,軍師不以俘虜待我,不以囚犯禁我。張遼銘記於心,永生難忘。”
“但你樊城卻閉門不出,甚至不加追趕,才令我丞相有機會退兵宛城,防備馬超之侵入。”
諸葛亮淡淡的說道:“你家丞相野心過大,四時興兵,指望有生之年,平吞天下,以致戰亂頻仍,百姓流離失所。我軍師不過想要保荊州一方平安,禦敵於荊州之外,所以才只守不攻,若他真有興師之意,恐怕此時的宛城,早就納入荊州的版圖了。”
他雖然認可諸葛聞德的計謀高絕,但畢竟實力相差懸殊,天差地別。荊州總計不過二十萬兵馬,但丞相略一聚集,便有六十萬兵馬,這次二次興師,更是號稱八十三萬!荊州若據險固守,還有可能,但若說主動進攻,攻城略地,恐怕未必能夠成功。
曹休的戰騎,皆是萬里挑一的駿馬,所持者就是一個“快”字,迅若閃電,忽進忽退,來無蹤去無影。
“文遠可知外面如今的情勢如何了?”
“文遠,再過幾日,新野之期便要到了。你終於可以重回宛城,與你家丞相再會了!”
孔明命令下人將酒菜佈置停當,揮手令他們退下之後,一邊端起酒壺倒酒,一邊笑著說道。
張遼低頭,沉默不語。
張遼偷偷鬆了口氣。他既不想歸順劉備,又不想辜負了軍師諸葛明和諸葛亮的盛情,如此夾在中間,委實難受。
這些奇異之花,都是軍師諸葛明親自培植栽種,移植而來,芬芳鬥豔,各有特點。
“若你此刻在合肥,恐怕已經命不久矣了!”
“你丞相明修棧道暗度陳倉,以微弱兵力屯與宛城,大肆宣揚攻打荊州,卻暗地裡派你往合肥,聚集重兵,偷襲柴桑,先擒獲孫權,瓦解江東,再來合圍荊州。”
張遼默然說道,輕輕接過諸葛亮遞過來的酒杯,卻遲遲不喝。
張遼點頭,一臉敬佩之意:“昔日我丞相遭遇樊城之敗。那個時候,南蠻王的大軍初到,士氣正盛。憑南蠻兵馬的戰力。若乘勢追擊,攻伐許昌,我雖依然有四十萬兵馬,但士氣低落,未必能抵擋的住。”
“我軍師愛才,所以如此。若文遠不過是一個庸碌匹夫,無能之輩,恐怕軍師也不會留你到今天,早就放伱自由了。”
“張遼居住這裡,幽靜閉塞,外面的事,委實不知。”
諸葛亮笑著舉杯,邀張遼共飲一杯。
“不錯,但若你再知道兩件事,便未必還會如此自信了。”
諸葛亮舉起酒杯,又與張遼同飲。
“你且說來聽聽????”
張遼勉強硬著頭皮說道:“十萬兵馬,也未必能勝,徐公明能征慣戰,合肥兵馬恐怕已經不下三十萬!”
張遼默然說道:“計是好計,可惜我不堪大用,未到合肥,先被你江夏兵馬所擒,敗在關羽手裡。”
諸葛亮哈哈笑道:“文遠,你好天真!我軍師早已算定一切,你到合肥,也難免一敗!如今徐晃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