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皇子被拉了袖子,只好惡聲惡氣道:“就這還要考慮,腦袋裡都是水嗎?明天就告訴我答案!”
他甩甩袖子走了。
祁祺跑回藏書閣裡吃自己的午飯,已經微涼了,味道還是很好,不知道是不是一處做出來的,祁祺也有八寶鴨吃,還是一個大鴨腿。
看小孩子吃飯最有意思了,尤其祁祺不挑食,往往只見嘴巴嚼嚼嚼,陳典籍看他吃的香,自己也胃口大開。
“七皇子喚你過去有何事?”
陳典籍還是沒忍住問道。
祁祺:“他想讓我做他的書童,老師,這工作是不是特別累,每天起得比雞早睡得比狗晚啊?”
陳典籍立馬看了眼四周道:“慎言!”
又道:“這倒是實在話……”
見祁祺臉色立馬呆住了,他又道:“素來聽七皇子驕縱,但從未聽說過有什麼無故責打下人之事,到底是貴妃娘娘之子,外祖又是定安侯爺,只要不犯事,這份差事是很不錯的。”
陳典籍又想了想,沒把一些深層次一點的事說出來,七皇子今年不過九歲,而太子,今年已經十八歲,二者衝突不大。
只是如果沒有上進心的話,就像現在這樣也不錯,有掌印護著,像自己這樣的小官員也要讓三分。
祁祺又問了問陳典籍所知道的關於這些皇子的事情。
又睡了午覺,二樓外面的校場無人,今日天熱,估計上的室內課,祁祺又看見了那個欠馬的少年,他獨自從烈日下走過,背姿依舊挺拔。
下午的課後祁祺立馬回了總管院,看了會兒大夏遊記,祁祺不怎麼慌。
等祁德福回來後,祁祺便第一時間將此事告訴了他。
祁德福臉上並無喜色。
做為一個掌印,手下人能去皇子身邊伺候是件好事,作為一個爹,兒子去皇子身邊做事就不太好了,他兢兢業業,在皇宮如履薄冰多年,豈能不知好與壞,機遇後面伴隨的危險要比想象中多的多。
祁德福知道的比陳典籍多一些。
比如聖上老邁,身體一日不如一日,比如皇后貴妃表面看似和諧,其實早年間的恩怨不少。
比如皇太子雖年十八,才華雖高但身體素質一般,他的胞弟九皇子身體也一般,聽說昨日不過晚間吹了吹風,今日一早就高燒不退。
再比如太子外家,皇后娘娘的母家,以太傅為首的文臣一派和太子妃母家忠勇侯一派,一直在暗暗打壓排斥以定安侯為首的一派官員。
不涉及文武,因為上位者上位不可能只需要一派的忠心,而是針對對家的所有人。
太子與大總管那邊交好,貴妃這邊也些苗頭。
大廈將傾前總是有啟示的,宮裡明面平和已經不易,外面更不好過。
祁德福嘆口氣,一時不知道該如何,才能把祁祺拉出這旋渦。
:()快穿:主角們為什麼都叫我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