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正生整個人痛得蜷縮起來。
他艱難的吐出喬凝兩個字。
丁母差點沒站穩。
反應過來之後,她哭得拍床。
“她就是個掃把星,你為什麼還要跟她來往?”
“肯定是那個惡毒的女人給正生下了農藥,老丁,趕緊派警察同志去抓她!”
丁震黑著臉去報警。
警察同志一聽居然是下農藥害人,而且還是百草枯。
這分明就是想要讓人死。
於是警察同志上門去搜查。
果然就在櫃子裡收到了那瓶農藥。
警察同志把兩個人帶回派出所的時候,林鳳琴一直說是她下的。
反觀喬凝,只是淡淡淡的說了一聲,是我下的藥,就並沒有多說什麼。
丁母趕到警局衝上來想要打喬凝,但是被警察同志攔了下來。
即便再修身養性,現在看到傷害她兒子的兇手,丁母也氣得像是潑婦一樣。
“喬凝!我家正生倒了十八輩子黴才會娶你,你這個畜生。”
“你們都離婚了,你為什麼還要害他?”
林鳳琴擋在喬凝面前說:“是我下的藥,跟我女兒沒有任何關係,是我看不過眼你們老是欺負她。”
但是喬凝把她給推開了。
喬凝用一種勝利者姿態笑著看向丁母說:“該死的是你們才對,如果不是你們,我怎麼可能和正生離婚。”
“我得不到的東西,誰也別想得到。”
“這一切都是夢,只要我醒過來,一切都會回到正軌。”
警察同志怕丁震夫妻倆氣得在派出所打人,於是他們把喬凝母女倆先關起來。
丁母已經哭得毫無力氣,她癱坐在地上。
醫生已經跟他們說過,吃了百草枯的人就不可能救回來。
更何況喬凝還是把百草枯下在了菜裡面,熱的東西不僅不會影響百草枯的毒性,反倒會加速它的吸收。
這就是為什麼丁正生只是吃了幾塊豬肉,卻發作的如此之快的原因。
丁震靠在派出所的牆上,表情一片空白。
他辛苦謀劃了這麼多年,就想著兒子能夠升官發財。
但是這一切都毀了。
他兒子沒了。
那麼這麼多年來他努力又有什麼用?
而陳家得到這個訊息之後,立即和丁家劃清了關係。
這件事情鬧得很大,幾乎人人都知道。
不少認識喬凝的人,知道了這個訊息都不敢相信。
“喬凝看起來那麼柔柔弱弱的人,她怎麼可能給丁正生下農藥?”
“就是他倆人不是很恩愛的嗎?”
“只能說是報應,聽說她也是搶了別人的。”
後來不知道怎麼了,這件事情就和夏妍妍扯上了關係。
由於夏妍妍是當年的高考狀元,即便幾年過去,市裡再也沒有人考出比她更高的分。
於是謠言就傳到了村子裡。
杜國安聽得瞠目結舌。
沒想到女人狠起來居然可以這麼狠。
於是他決定要親自去彭城把這件事情告訴夏妍妍。
不過杜國安去彭城也並不完全是為了這件事。
他看著傅南生意越做越好。
但他們是兄弟,當初他自己說不做生意,把市場都讓給了傅南。
如今看著生意好起來,他當然不可能舔著臉說要去搶兄弟的生意。
所以他就想著去鵬城,碰碰運氣。
於是經過幾天的舟車勞頓之後,杜國安到了鵬城。
他按照之前夏妍妍留下的地址找上門。
他今天運氣不錯,來開門的人是陸良元。
看到陸良元,杜國安眼睛一亮。
他抬起拳頭就往陸良元的胸口捶了一拳,“良元哥你也在家裡?”
陸良元看了他手裡的行李說:“你來鵬城怎麼也不說一聲,我好去車站接你。”
“那我也不知道你在家,我想著嫂子平時誰也忙,沒必要打擾她,我自己找上門就行。”
“對了,嫂子呢?”
陸良元朝著廚房看了一眼說,“她在做飯。”
杜國安眉開眼笑,“那我來的正是時候,好久沒吃嫂子做的菜,可想死我了。”
陸良元笑著進去把杜國安來了的事情告訴夏妍妍。
夏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