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你文官帶兵,哪天自家被抄了都不知道。”
“之後,朱祁鎮又廢除了保舉制。”
“又打算與內閣搶錢了!”
“錢這個東西,自然不只是下西洋有……”
“下西洋的週期太長了,而來錢快的方法……”
“朱祁鎮重開了浙江與福建的銀礦場。”
“這兩個地方的銀礦場,從永樂年到宣德年,每年都能收個二三十萬兩白銀不等。”
“宣德九年的時候,還收了三十二萬兩。”
“而到了正統年,情況就變了!”
“正統元年,收了五千五百五十兩。”
“正統二年,收了二千八百兩。”
“正統三年,收了五千五百五十兩。”
“到了正統四年的時候,就收了九百兩!”
“正統五年的時候,又收了五千五百五十兩。”
“從每年二三十萬兩,到現在,每年幾千兩,連九百兩都出來了……”
“這可不是說這銀礦開採完了,也不是停礦了。”
“而是一直在開採!”
“錢到哪去了呢?這都不用說了!”
“而且,官方明面上,正統六年,正統七年,正統八年的時候,是停了的,也就是說,這幾年,連九百兩都沒有!”
“當然,表面上你說停了,實際上還有沒有開,那誰知道?”
“一直到了正統九年……”
“這一年,朱祁鎮重新開了銀礦,收起來的錢,可就不是十幾二十萬兩那麼簡單了,足足收了六十七萬兩!”
“正統十年收了十八萬兩。”
“正統十一年,又收了五十二萬兩。”
“這已經很能說明問題了!”
“之後,朱祁鎮又在福建,讓人去造了下西洋的一百二十艘船。”
“這事,國榷沒有記載,正史也沒有記載,很明顯,這是刻意不去記,生怕後面的皇帝要下西洋!”
“而這件事又是怎麼被後人知道的呢?這就不得不說墓誌銘了!”
“在思州府知府,一個姓郭的府君,墓誌銘上看到的,記載的很清楚!”
“當一百二十艘船造好的時候,唉,當地就亂了,兩萬多人造反,海陸都被堵塞!”
“甚至,包括當時,朱祁鎮收銀礦銀課稅的時候,當地就發生了一場‘農民起義’,包括沿海也開始鬧‘倭寇’!”
“可實際上,那哪是什麼農民起義?就是個偷礦的!”
“還有那倭寇,一個個的,全都是華夏姓名。”
“對此,朱祁鎮也不慣著,然後,直接派兵十萬,硬生生把福建給掃蕩了一遍!”
“當朱祁鎮開始調查這些暴亂起因的時候,好了,平靜了二十五年的大同,忽然傳來了軍報,說是瓦剌攻略大同。”
“而時間,也到了正統十四年,六月!”
“也就是土木堡之變發生的前兩個月!”
“其實看到這,已經很明顯能看出,朱祁鎮是把文官給得罪死了!”
“又是搞死了楊士奇,又是把那些資歷老的官員下獄致仕,又是搶那些文官們的錢,還造船,還想出海!”
“這不妥妥跟著文官對著幹麼!”
“上一個這麼幹的,墳頭草都三尺高了!”
“所以,土木堡之變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