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快被劉禪給繞暈了!”
“秦檜眼神茫然片刻,又趕忙道:陛下,上國勢大,金人擅武之風由來已久,吾等不是對手啊!現在是說岳飛的事情!就只有殺了岳飛,才能和平啊!”
“哦?岳飛啊!岳飛……”
“劉禪回過神,又詢問道:這岳飛怎麼了?是惹你不高興了?他都幹什麼了?”
“秦檜感覺今天的官家很蹊蹺……”
“可他也說不上來具體哪蹊蹺,但他還是決定執行原計劃,開口道:岳飛包藏禍心啊官家!”
“包藏禍心?劉禪一愣。”
“對!”
“秦檜點頭,繼續道:他擁兵自重,剛打了一場勝仗,就目中無人!”
“打了勝仗?這是好事啊!劉禪一愣,不由愕然。”
“對劉禪而言,能打勝仗的將軍,不是好事嗎?”
“目中無人怎麼了?人家有能力,本來就該目中無人!就像他的二叔一樣!但這不能叫目中無人,這叫勇冠三軍的威震華夏!”
“秦檜:啊???”
“秦檜看著劉禪臉上那理所當然的神情,人都傻了。”
“以為自己沒有說清楚,讓官家誤會了,秦檜趕忙解釋道:官家,岳飛這傢伙,一個勁的對上國擅動兵戈,岳飛是在破壞我大宋與上國的友好!就他這麼打下去,我大宋何時才能與金締結友好盟約,他就是個破壞和平的兵痞!是賊兵!”
“啥?”
“劉禪更愣了,你慢點說,朕有點聽不懂!你的意思是,因為岳飛打了勝仗,金國對我們不滿意,從而破壞了和平?所以要處死岳飛,換取與金國的和平!?”
“對!”
“秦檜點頭。”
“啊?”
“劉禪更加茫然,不由道:和平不是打出來的嗎?相父……啊不是,那個,反正就是有人教過我,也只有打仗,才能實現和平!也只有讓天下只剩下一個國家,才能換來安定!”
“秦檜:啊???”
“秦檜人更傻了,不是,這官家今天到底是怎麼回事?這些都是誰教的?”
“難不成,是呂頤浩?可不對啊,呂頤浩早死了,還是說,呂頤浩在官家心裡留下了很深的烙印?”
“秦檜仔細分析了下此時官家的心裡狀態……”
“以前,誰上位,官家就用誰的建議。”
“現在應該是看到了岳飛的一些勝計,所以,又想起了呂頤浩,在某種方面,應該是改變了官家的一些想法……”
“一念至此,秦檜就趕忙開口了:官家,這些其實還不算什麼,最重要的是,岳飛圖謀不軌,他想造反啊!”
“什麼?岳飛要造反?”
“劉禪大驚,一時間慌了神:怎麼辦?一個打勝仗的將軍要造反怎麼辦?”
“看到官家的反應,秦檜笑了。”
“看到秦檜笑了,劉禪眼睛一亮,不由詢問道:對了,你現在身居何職來著?”
“秦檜茫然,不過,他還是道:承蒙官家厚愛,任命臣為右僕射、同中書門下平章事。”
“右僕射?劉禪越發茫然。”
“他也沒聽過這是個什麼官啊。”
“秦檜還以為官家不喜歡左右僕射的稱呼,又道:朝中確實有人慾恢復舊稱,為左右丞相,官家覺得哪個順耳,便用哪個便是。”
“唉?左右丞相?”
“劉禪又是一愣,看著秦檜說:所以,你是丞相?”
“旋即,劉禪眼睛亮了,趕忙開口道:好好好,朕還想著去找丞相呢!卻不想,遠在天邊近在眼前!既然你是丞相,那就好辦了!那丞相現在就領兵去平了造反的岳飛吧!以後,就由你來領兵打仗!”
“秦檜:啊???”
“秦檜又傻了……”
“不是在說殺岳飛嗎?怎麼變成他帶兵打仗了?”
“官家,臣也不會帶兵打仗啊!”
“這反而輪到劉禪懵了:啥?竟然還有不會帶兵打仗的丞相嗎?”
“秦檜:???”
“誰規定丞相就一定會帶兵打仗?”
“劉禪在看到秦檜的反應後,就皺起眉……”
“一個不會打仗的丞相,去說一個會打仗的將軍要造反……”
“他忽然感覺,事情有些不一樣了……”
“劉禪詢問:丞相,你老實跟我說,你是不是與岳飛政見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