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筱沫皺著眉頭伸手輕輕拍了拍顧北蕭的手,拉著他走到了顧北凌身邊坐了下來。
“這是什麼個情況?”高筱沫看著對面幾個眼神不善的人,一臉問號。
“那個,高丫頭啊,你總算是回來了,事情是這樣的,早上呢,我本來想來找你詢問昨晚失火的事情,結果你的夫郎說你去了鎮上,然後你的夫郎帶著這四個人出來,說是昨晚你家失火是她們做的,我當時聽了就很氣憤。
這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她們怎麼如此大膽,竟然敢縱火,於是我審問了他們幾句,得知此事盡然與高春有關。”村長說到這裡,停了下來,看了看高春又看了看高筱沫,然後繼續說道。
“我覺得事情肯定有什麼誤會,高春這人吧,平時雖然性子急了一些,但也不是什麼壞人,她在高家村出生,長在高家村,她的為人,我們大家都知道,況且,你怎麼說也是她兒妻的妹妹,她怎麼可能做這種事情呢。
我想著,是不是你們兩家有什麼誤會,於是就派人去將高春給叫了過來,詢問了一番以後得知確實是個誤會,所以便想著既然是誤會,那就不必送官了。
咱們私下解決就好,大家都是鄰居,也沒必要鬧得那麼難看,可你這兩位夫郎死活不同意,還說你說了,必須要將那幾人送官,還說高春買兇殺人。
這話一出,高家的那些人就不樂意了,於是兩方就爭吵了起來,結果爭吵間,無意傷了你家夫郎,然後這位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小郎君就跟高家的人動了手。
後來還是你母親出面,才將事情給平息了下來,本來想著,這事兒也就這麼算了,可這位小郎君和你這兩位夫郎非說要等你回來,也不當人,這不,我們只能來這裡等你回來!依我看,這事兒既然是個誤會,大家都是一家人,也就不用再計較了,說開了也就行了,你說呢?”
老村長一臉笑意的看著高筱沫,彷彿這事兒就真的只是一件小事一般。
高筱沫聽完她的話,瞬間怒氣就上來了,她轉頭看著顧北蕭和顧北凌:“他們傷了你們?”
“我們沒事,就是一些皮外傷,倒是風影,他動了手,不知道傷到哪裡了,方才還吐了血。”顧北蕭的聲音有些顫抖,似乎是嚇得狠了。
“小影子,你過來,我看看!”高筱沫一聽季風影吐了血,也有些著急,季風影捂著胸口挪到了高筱沫的身邊。
高筱沫替他把了脈,還好,沒什麼大問題,就是他身上的毒還沒解,強行動了武,所以有點反噬,不過不嚴重。
她封住了他的內力,就是為了不讓他動武,但是內力雖然封住了,可這武功還在,對付這些小羅羅還是綽綽有餘的。
她從懷裡掏出一個藥瓶,倒了一顆藥塞到了他嘴裡。然後轉過頭惡狠狠的盯著村長,雖然她帶著圍帽,但那眼神太過凌厲,倒是將村長嚇了一跳。
“呵,好一個誤會,好一個一家人,好一個小事兒。原來,在村長的眼裡,殺人縱火竟然是小事兒,是誤會?
既然村長說是誤會,那麼那四人又是從何而來?滿村子那麼多人,偏偏就進了我家,還偏偏燒了我的房子?”
“高丫頭,你這話說的,我方才也問過那四人了,她們說了,她們只不過是圖財,得知你最近做了那個豆芽的生意,賺了不少錢,所以想去你家偷一些錢財,至於放火,那就是個意外!”村長咧著嘴,笑著說道。
高筱沫看到她那樣子就覺得噁心:“是嗎?圖財?既然是圖財又為何隨身帶著迷藥?又為何帶著火油?您老人別告訴我,現在做賊的都隨身帶著火油和迷藥?”
“這。。。”老村長一時間有些無言。
“什麼火油,什麼迷藥,我們不知道,是你胡亂說的,你我們不過是想圖一些錢財,結果不小心點了你的房子,你將我們抓了毒打一頓,然後非要讓我們說是一個叫高春的人指使的,我們根本就不認識什麼高春!”地上捆著的四人裡,一人出聲反駁道。
“呵,好一個屈打成招,好一個誣陷,我說高筱沫,你可真有本事啊,你害了我兒還不夠,還想汙衊我?”高春冷哼一聲。
“你又是誰?你兒子又是誰?”高筱沫抬頭看著那個有些富態的女人。她不認識。
“高丫頭,這就是高春,她兒子是高華!”村長抹了抹額頭的汗,覺得有些尷尬。
“哦,原來就是你啊?僱兇殺人?你們該不會以為,她們反口我就沒有證據了吧?她們碰過迷藥和火油,身上還殘留著這兩種東西的味道,隨便找個大夫來看一看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