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清河打心眼裡並不希望高筱沫回到高家,以前這個不起眼兒的小賤人一無所有,還想的醜,她就不喜歡,如今她有錢,長得比她那個賤貨父親還好看。
若是她回去了,哪裡還有月兒的一席之地?她好不容易才走到今天,絕對不能讓她回去。可如今偏偏只有她才能救月兒。
“我若想回去,你待如何?在給我下一次毒,讓我再毀一次容貌?還是直接將我殺了,然後在謀奪我的錢財家業?”
高筱沫坐在首位,一手端著茶,悠閒的翹著二郎腿看著站在下方的王清河。
王清河聽到下毒,毀容的時候面上一驚!這個小賤人是什麼意思?莫不是她知道了什麼?不,不可能,她怎麼可能會知道。
“你在胡說八道什麼?你就這麼跟我說話的?你的教養呢?”
“呵,我說王大夫郎,你就別在我這裡裝什麼主君的架子了,在我這裡,你什麼都不是,你以為,你做的那些事情沒人知道?要知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人在做天在看!
你當初那麼對我,如今,你的女兒也遭受到報應了吧?求人就該有求人的態度,你該不會還以為我是那個能任由你拿捏的小娃娃吧?
你若一直都是這個態度與我說話,那你就可以回去了,我沒時間跟你在這裡廢話!來人,送客!”
高筱沫說罷便起身準備離開,王清河臉色一變,好不容易找到她。可不能讓她就這麼走了,月兒還等著他接她出去呢!
“等等,你想如何?”
“嗯?這就是你的態度?這就是你的教養?看來也不怎麼樣嘛!”高筱沫停下腳步。轉身看著臉色青一陣白一陣的王清河。
心說,這點兒委屈就受不住了?原主受的委屈可比這多多了!
“高女君,請你救救我的女兒!”王清河說完衝著高筱沫低下了頭,他要救自己的女兒,只能忍。
妻主說了,沒有時間了,若是再不籌到錢,月兒就會被判刑了,他不能等了。
王清河低著頭,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不用看高筱沫也知道他此刻一定是咬牙切齒的。
“這才像樣子嘛,求人就該有求人的態度,既然你都這麼誠懇的求我了,那我便與你再多說幾句吧!”
高筱沫轉身回到了座位上,一邊喝茶,一邊跟王清河說話,她每說一句,王清河的臉色便白一分。
直到最後,他的臉色已經白的像一張紙,渾身冷汗淋淋。
最後,他連自己是怎麼出的高府都不知道了。只是當他回過神來的時候,人已經站在了府門外了,高翠芳早就在那邊等他了。
見人出來了,連忙上去詢問:“如何了?她怎麼說?”
王清河看著眼前有些著急的妻主,眼圈瞬間紅了,她顫抖的從懷裡拿出了兩萬兩銀票遞給了高翠芳。
看著王清河手中的銀票,高翠芳鬆了口氣,接過銀票,她便不再管王清河,直直的朝著衙門跑去。
王清河看著自家妻主的背影,捏緊了另一個手中的瓶子,眼淚無聲的流了下來。。。
第二天,高翠芳帶著王清河回了落霞鎮,高筱月還得再過幾日才能放出來,高筱城與高蕊定了親,舉辦了一場簡單的訂婚宴,隨後高筱城便搬進了高春家裡。
高華與高筱月的婚約也解除了,等高筱月被放出來以後高翠芳就賣掉了老家的宅子,帶著兩個夫郎和高筱月搬去了別的地方。
據說,搬家後沒多久,王清河便生了一場大病,病好以後便臉上起了疹子,在後來疹子變成了痦子。。。
高筱月看著自己父親的臉,頓時什麼都明白了,文連山見到王清河那副樣子,心裡十分暢快,可高翠芳卻再也沒有踏入過他房中一步。
據說後來,王清河死了,因為太過於肥胖,在睡覺的時候呼吸不順暢,死在了自己的院子裡。
文連山則是每日吃齋唸佛,兩耳不聞窗外事,高翠芳後來又娶了一個夫郎。生了一個女兒。至於高筱月則是被高翠芳給分了出去,讓她自力更生。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
解決完了高家的事情,高筱沫整個人都舒暢了,白天約著齊馨一起逛街喝茶聊天兒到處玩兒,晚上還有五個貌美的夫郎輪流伺候她,這小日子過得不要太爽。
自從認識齊馨以後,高筱沫的小日子就多了許多的樂趣,齊馨是個愛玩兒的,整日裡帶著高筱沫各種玩兒,兩個人感情好的就跟穿一條褲子似的。
齊家就兩個孩子,齊母對自己的這一雙